“天赐胭脂一抹腮,盘中磊落笛中哀。
虽然未得和羹便,曾与曹将止渴来。”
这首梅子是三亮喜爱的一首诗,
浅显直白,看似写梅子,实际上自我聊慰。人生就像梅子一样,所处位置不同,作用也不同,
梅花品格高洁,天赐胭脂色,超凡脱俗,然后结成果实命运各不相同:盛在盘中,待客佳品,磊落大方,酸甜适宜;谱曲吹笛,落梅兴叹,难免忧伤悲哀;若作和羹,自然可以调理的酸咸适中;再不济,也可以成为曹操激励人们意志的佳物。
梓印说他家在京西喇河有好大一片梅子园,如今梅子熟了,周末三亮便与他一同去采梅子玩。
“我家梅子又大又酸甜,一个跟个小鸽子蛋一样,”三亮开着车,梓印坐副驾嘴巴不停跟她比划,
梓印不开车,这点三亮知道,也没问过详情。
三亮沉稳开车,梓印就侧坐着单手支着下巴类似痴呆儿望着她,三亮有时候不经意看他一眼,“傻样儿,”梓印就腻过来,趴她腿上“三亮”啫死。三亮认真开车的样子,梓印爱死了
突然三亮一急刹车,梓印起身“怎么了?”见三亮侧头朝她那边车窗外望去,梓印看去眼一沉,那头路边三辆车停靠,车下站着几个男人,其中,就有那次追他们小摩托的几个“快走快走!”梓印小催,他也是佩服三亮,就一次面见,茫茫人海,她还认得出!
三亮不紧不慢再启动车,“你怕什么,他们又看不见我们。”
梓印头还侧后往那边瞧,嘴里嘀咕“当然怕,你跟我在一块儿呢,”
三亮笑,“那我不跟你在一块儿,你就不孬了?”
梓印横她一眼,“我这是孬?我稀罕你!”
三亮嘟嘴,其实带着笑,“就是孬。”
梓印又舒坦趴她腿上,还揪她一下,“还说,不知好歹。”
上高速了,车开得更顺稳了,三亮也拉开话匣子,
“上次,他们喊你‘雪印’,咋回事?”
“你还真是记事儿!说这干嘛,”梓印懒懒起身,
“说说呀,我姓雪,当然要问问,你咋也叫雪印,”
梓印这才笑着抬手捏她脸蛋儿,“哦,怕我跟你撞亲戚啊,你们雪家那我可高攀不起。”三亮晓得梓印这话也就随嘴一说,姓雪的人多了,也不见得各个都是那个显赫的“雪”。同理,三亮是晓得梓印背景的,他不可能跟“雪家”有关联,只是纯粹好奇,为啥叫“雪印”。
接着,梓印还是告诉了她,原来,这是梓印从前卧底时的化名,雪印,雪里留痕,但春暖花开之时,又无踪无影——嗯,倒也附和卧底身份。
“那那些人是罪犯咯,怎么还没被抓起来,”
听她这一问,梓印像揪着个由头可以好好“教育”她了,又无比正经地侧坐过来对她说,“所以说办案不是你想象得那样简单,一时证据不足,这些人还能逍遥法外。你说我那会儿哪会烦你,馋你都来不及,愣是撕心裂肺要离开你,还不是怕连累你。他们这些人,恶劣着呢,亮亮啊,你可千万要小心,要不我”
三亮腾出一手捂上他的嘴儿,“不说了,我知道,”
梓印就握住她的手贴在脸上,“我就怕伤着你,”
“不会,”三亮单手开着车,一手还捧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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