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凌墨泽离开后,萧洛逸躺在床上思索了许久,他想了很多,也做出了最终的决定。第二日,萧洛逸一睁开眼,便传了身边伺候的公公进来,并传了一道口谕:“传朕旨意,削去万国忠国舅之位,收缴其名下的商铺,禁止其再经商。”
萧洛逸听了凌墨泽的话,免了国舅万国忠的死罪,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毒害皇上这样的罪名,能保住一条命已经算是难得了,万国忠自己也没多大的期望。
当万国忠听完公公宣旨,就连他自己都不相信,他只顾着高兴,至于收缴了自己多少财产,那都是身外之物,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等万国忠走出牢房时,站在牢房门口等他的人,便是他的妹妹,当今皇后。
万国忠给皇后行了个礼,“罪臣见过皇后!”
皇后当即将万国忠扶起,无奈地感叹道:“大哥,你说你这是何必……”
“罢了,事情已经发生了,多说无益。”万国忠也知道自己过于冒进了,不过决定做的那一日,他便有了最坏的打算,因此最后是怎样的结果,他都能坦然接受。
万国忠不停地往四周看了一眼,他最期待的人没来,皇后哪里不明白自己哥哥在等谁,她立刻说:“大哥别瞧了,尘儿没来。”
“怎么?他为何不来?”万国忠的心中一直以为是萧绝尘为自己求情,才让萧洛逸松了口,他自然也以为萧绝尘会特地迎他出狱。
皇后转过头去,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而是指了指不远处备好的马车,“大哥先上车吧,此处可不是说话的好地方。”
万国忠听了皇后这样说,这才意识到四周站了不少的狱卒,这才跟上了皇后的步伐,两人一路上了马车,等上了马车,万国忠有些心急,便急着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万国忠在牢房内待了几日,这里边一日,外边瞬息万变的,凭他自己臆测,自然是猜不出发生了什么事。
皇后上了马车,这才松了口气,“尘儿他为了大哥的事情,被皇上给禁足宫中了。”
“什么?”万国忠万万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他转念一想,想到自己,又问,“那我是如何出来的?”
“听皇上身边伺候的公公们说,昨晚只有凌王见了皇上,第二日一早皇上便传了口谕……”皇后自己心中也不敢肯定,毕竟因为萧绝尘那一次求情,萧洛逸便动了大怒的,虽然萧洛逸疼爱凌墨泽,但也是不能摸老虎的屁股的。
万国忠沉吟了一瞬,当即得出了一个结论,“不必说了,自是凌王替我说了好话。”
万国忠万万没想到,为自己求情的人,居然是凌墨泽,他原本抱着满满的希望,以为是自己的侄子,还正准备为了他这一回的争气而好好庆祝一番,却得到了这样的结果。
皇后还没想明白,她问:“自从尘儿求情过后,皇上不只是将尘儿禁足,而且还动了盛怒,说是谁为你与尘儿求情,便逐出宫廷。”
万国忠对凌墨泽的了解不深,哪怕凌墨泽能翻云覆雨,他终归是姓“凌”,不姓“萧”,若是他即位,定会惹起众怒。
因此,万国忠从来没将凌墨泽当成敌人来对付和忌惮,却没想到,救自己于水火中的人,居然是他一直以来不曾关注的凌墨泽。
皇后思虑了许久,来的这一路上,皇后便一直在思虑,思来想去,她还是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大哥,本宫打算去向皇上请一道旨。”
“什么?”看到皇后脸上乌云密布,万国忠的心中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废太子。”皇后一字一句的说出,万国忠听了,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太阳穴也是突突的跳着。
“皇后怕不是疯了?”万国忠很显然是不同意皇后这个决定。
皇后摇摇头,她回答道:“本宫思考了许久,觉得如今我与尘儿只剩下这一条路可以走了,唯有废太子,才能保全。”
万国忠正准备反驳,皇后又接着道:“虽然本宫不知道尘儿同皇上说了什么话,他始终没能说服皇上,反倒惹得皇上勃然大怒,可是凌王殿下不过三两句话,便救出了大哥,如此鲜明的对比,大哥应该也看出了悬殊,更何况,尘儿也的确不适合做太子。”
皇后已经有了非常深刻的认知了,她从来没有强求过,不该是她的,她从来不曾奢望,这么些年,她也已经努力了,只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弊端便显现出来了,既然当太子不是萧绝尘该走的路,那为何要紧抓不放呢?
与其如此,不如早些放手,也好保全萧绝尘。如今,皇后全部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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