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气得不行,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事情居然真的是沐泽做的,可是一想到孙府对沐念蝶做的事情,也难怪沐泽会忍不住要去替她讨个公道。
就在秦氏平静的时候,孙夫人插了嘴,她看着沐念蝶,问她:“你还委屈?你还有脸四处去说?沐老夫人,原本这事我也不想说出来的,可是如今,我便不得不说了。”
秦氏如今是看着孙夫人这张脸便觉得烦,听见她的声音便只觉得聒噪,可是不管怎么样,孙夫人到底都是客,还是沐念蝶的婆婆,她也不好发作。
孙夫人接着说道:“原本她怀上孩子,咱们整个府上都是很高兴的,都将她当成掌上明珠一样宝贝着,若不是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情,是无论如何不能让她回来住的,毕竟这事也不是小事。”
孙夫人给李嬷嬷使了个颜色,李嬷嬷将那封信拿了出来,然后摊开,将白纸黑字的那一面面对着秦氏和沐泽,好让他们看个清楚。
秦氏和沐泽听了孙夫人这么说,便顺着她所指看了过去,那一开始的称呼便让人不自觉打了个寒噤,“蝶儿”两个字彻底让他们两人的大脑死机。
秦氏看了沐念蝶一眼,问她:“这封信,可是写给你的?”
沐念蝶听孙夫人刚开始说话的时候,便知道她要说什么事情,心里没来由的一慌,那封信虽然与她无关,可是她也拿不出证据来,便只能任凭人家冤枉。
但是面对秦氏的提问,沐念蝶仍旧是坚持她的立场,“祖母,你要相信我,这封信绝不是写给我的,至于这封信是如何来的,我是真不知道。”
秦氏原本也只是在意沐念蝶的回答,她看了沐念蝶和沐泽一眼,尔后便笑着对孙夫人说:“孙夫人,这信呢,老身也看过了,但是说到底,很多事情都是讲究真凭实据的,如今虽然说这信上有蝶儿的闺名,但是说到底也不能证明就一定是她这个蝶儿,若是被有心人利用也未可知,老身倒是认为,既然孙夫人一口咬定,就该好好查查,拿出最令人信服的证据来,到那时,老身听凭孙夫人处置。”
秦氏也不想就仅仅凭这封信便定了沐念蝶的罪,虽然她不是最了解沐念蝶的人,但是她相信,沐念蝶当初一心想要嫁给孙庆,也必定是认定了他。
孙夫人听了秦氏的话,倒也是无话可说,只能应下,道:“既然沐老夫人都这般说了,那咱们便细细的查,到那时候,咱们之间也能好好说个清楚。”
孙夫人话音一落,便看了沐泽一眼,秦氏为了保全沐泽,当即道:“至于沐泽,孙夫人也听到了,他也是因为妹妹受了委屈,所以才替妹妹出头,方才我也打了他,算是给他一个教训,还望孙夫人能大人不记小人过,便就此作罢了。”
孙夫人万万没想到秦氏这般会耍嘴皮子,知道自己说不赢秦氏,可是却一直没应下秦氏的话,秦氏又拿起手中的拄拐朝着沐泽的身上打了一下,然后厉声道:“还不求孙夫人的原谅?”
沐泽虽然不愿向孙夫人低头,可是当着秦氏的面,他不敢不这么做,“沐泽知错了,还望孙夫人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沐泽。”
孙夫人见状,也不想在这件事情上过多的浪费时间,当即道:“罢了罢了,便卖沐老夫人一个面子,此事作罢吧。”
孙夫人闹也闹够了,如今沐府里算是乱做了一团,她自然也不想搅进这浑水之中,便道:“那我便先回去彻查此事了,沐老夫人好生照料身子,等有了证据,我再来拜访。”
秦氏气得不行,但是还是撑着身子把孙夫人送上了马车。
等孙夫人离开后,秦氏回到前厅,看着跪在地上的沐泽,心中虽然有气,但还是叹了口气,问他:“怎么样了?快起来吧,回屋里擦点药。”
沐泽心中虽然不满,但是这件事情是他做错了,他慢慢站起来,身旁的仆人见状当即上前扶起他。
孙夫人一回到府上,便径直去了孙庆的屋中,一进门,便问在屋内伺候的婢女:“少夫人的东西可都清干净了?”
那婢女答道:“回夫人的话,那日因为着急,只简单收拾了她的换洗衣裳,其他的东西大部分都是府上给配置的,便没让她带走了。”
“既然如此,管家,你去收拾出一间上好的厢房,让少爷先到那边去养身子,这边便让我来好好查查,我还就不信了,还查不出来!”孙夫人几乎已经肯定了,就是沐念蝶偷人,经过这一次的事情,她对沐念蝶根本生不了好感了,如何还能让她做自己的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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