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粟粟毫不犹豫的出手,身子就地打转化作一道清风,霎时间穿行在十几多个拜月教教徒之间,闪转腾挪,招招要害,手指如蜻蜓点水,只听砰砰砰的数声,十几多个拜月教教众便人仰马翻,躺在地上不动弹了。
三位道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就是这样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姑娘,竟然轻而易举的化解了他们的困境。要知道,这十几多个拜月教教徒可不是泛泛之辈,那可是将整个湘西茅山分舵逼入绝境的高手!
整个过程,从粟粟出手,到这些拜月教教徒尽皆倒下,时间绝不超过三秒,竟然连一丝表现的机会都没有留给我。
就从这凌厉的身手来看,这个粟粟的实力绝不在我之下,由于让我由衷地钦佩。
短暂的惊愕过后,三位道长急忙作揖道谢,可才刚一行礼,便有一位道长撑不住,膝盖一软,跪在了地上,大家大惊失色,急忙搀扶那道长。
我向门外看了一眼,焦急的问道:“拜月教来了多少人?还有没有敌人?”
两位道长将快要撑不住的那位道长扶到椅子上坐下,那道长便双手化指,连点数下,封住血脉,闭上眼睛,开始运气疗伤。其中一个道长,摇头叹气道:“敌人倒是没了,可,就是我湘西分舵的一山弟子,已经死伤殆尽。”
另一个道长痛心疾首道:“若是二位晚来一步,怕是我们三具老骨头,也已经招人毒手。”
此情此景,令人悲凉,我的心中泛起一阵惆怅,也添了更多的仇恨,“拜月屠日,永无宁日。”当真一点儿不假,看来,九霄发法之后,拜月教与屠日盟,已经开始了对我正一茅山宗的疯狂报复。
好在山上已无敌人,三位道长可以得到片刻的休整。
然而,听了几位道长的话,粟粟的眸子里划过一抹狠戾的神色,粉拳攥的嘎嘣作响,周身也笼罩在了一股煞气之中。
而我,担忧的看了粟粟一眼,欲言又止。
由于三位道长全都受伤不清,短暂的寒暄过后,三位道长便就地打坐疗伤。我和粟粟也没有闲着,将大堂之内的尸体都拽到了外面,又把大堂外死状凄惨的尸体也堆在了一起,准备一将它们火化。
不然的话,遇到连绵阴雨,极有可能尸变。
尘归尘,土归土,走完了一世的路,也该彻底的休息了。
或许这也是一种解脱,有时候,活着,反而是不幸。
玄门世界是要比普通人的世界精彩的多,却也更加危险,都说,人死之后可以超生。可,这个世界是公平的,给予玄门之人强大能力的同时,也彻底剥夺了玄门之人的生命。玄门斗法,死去的不止是身体,还会攻击到灵体。魂飞魄散,也使人彻底从这个世界消失。
我们将尸体垒在一起,足有三米多高的一座小山,粟粟将一把把的黄裱符咒撒在上面,我寻来三柱碗口粗细的贡香,就地挖坑,插在土里。接着,粟粟呢喃咒语,那些黄裱符咒便冒起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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