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落雁立刻躲去一旁,以免被波及。
离朱听到动静也赶了过来,询问道:“他们为何打了起来?”
“刚睡醒,松松筋骨。”莫小弦暗自庆幸,幸好不是在长生殿打,省去了修房子的麻烦。
离朱看着房顶掉落的瓦片,深深觉得,这筋骨也松的太狠了。
浮黎仙尊把莫小弦拉到身旁:“不准和他靠的太近。”
莫小弦:“……”
你这么乱吃醋,你朋友知道吗?
半个时辰后,雍和终于意犹未尽的停下了手,看着躺在地上的连城帝君,心情大好。
连城帝君问:“打够了?”
雍和点头。
连城帝君道:“那就把手从我身上拿开。”
“不拿。”
“不是打够了吗?”连城帝君一脸苦笑:“再打下去,天可就黑了。”
雍和皱着眉,顿了片刻才收回手。
离朱看他终于松完筋骨,立刻上前询问:“这位兄台,现在可否把落石林那只邪祟的具体位置告诉我?”
他找了三天三夜,依然没有找到离歌的下落,至今生死不明。
而凌玄机,也没有再出现过。
连城帝君从地上起来,想拍掉身上的土,刚拍了一下,就发现胸前那块衣服竟然被雍和扯破,皮肤都露了出来,只得进屋重新换了一件。
再出来时,就听莫小弦问雍和:“这几天有没有做和春天有关的梦?”
雍和眸子微眯:“是你搞的鬼?”
“怎么能叫搞鬼,玩个小游戏而已。”莫小弦笑的狡诈,轻佻的冲他眨了下眼:“梦里和谁一起做了羞羞的事呀?”
连城帝君闻言,停下脚步,好奇的看向雍和。
浮黎仙尊面上表现的云淡风轻,但眼神里也透着兴味。
而姜落雁,脸上的八卦之情,就像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雍和丝毫不觉羞恼,扯着嘴角,笑的妖孽风流:“你们想知道?”
“是我们认识的吗?”连城帝君此时才明白,莫小弦之前说跟雍和玩个游戏,原来是这种游戏。
做春梦么?嗯,不错。
浮黎仙尊眼珠微转,不知联想到了谁。
莫小弦托着下巴,眼珠转来转去,显然联想的更多。
离朱倒还好,心里一直记挂着离歌,对雍和的私事不是很感兴趣。
姜落雁已经迫不及待的问出口:“是谁?要不要帮你撮合撮合?”
雍和笑眯眯道:“是你呀。”
……卧槽?
姜落雁一听就懵了,犹如遭雷劈,还被劈的外焦里嫩,愣在原地一动不动,嘴巴张的能塞下一个鸡蛋。
莫小弦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住,不停的拍打着胸口:“你是想吓死我,好继承我的夜明珠么!”
且不说姜落雁是个八百岁的孩子,就看他脸上那道疤,你怎么下得去手?!
浮黎仙尊伸手给她拍着后背,即便听见雍和这样的回答,也依然很淡定。
莫小弦表示佩服,这种临危不乱的精神,十分值得被赞扬。
雍和走到姜落雁面前,伸出手,放在他下巴,往上一拍,合上他的嘴,轻蔑道:“大惊小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