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看他们划动着双手,语无伦次的样子,厉声道:“说重点。”
后面那个人忙说:“是这样的,有个人突然找到了我们,他说只要我们每天偷拍你们,然后向他汇报,每月就给我们5000块钱,这简直是天上掉馅饼,我们当然愿意啊,这不就,一直跟着你们拍嘛。”
婷婷晃动着手中的匕首,我看把他们吓得不轻,应该没有说谎,我继续问:“让你拍照的人是谁?”
两个人忙说不知道,我想他们应该是怕暴露了那个人得不到钱,扬了扬手说:“如果你们再不开口的话,我可保证不了你们的安全了。”
婷婷晃动着匕首,在那个人面前快速划了几下,那个人的衣服顿时裂开了几道口子,两个人吓得屁股尿流,哆嗦着说:“我们真的不知道啊,我们每次见面都是在一家小饭店里,我们给他照片,他给我们钱。”
婷婷严厉的说:“现在带我们去见他。”
两个人再次对视了眼,略一点头,缓慢的站起来,在前面带路,他们很不情愿,走起路来磨磨蹭蹭的,走了几十分钟才算到达地点。
我看了眼近前的小区,心跳开始加速了,这不就是我家的小区吗,那个人指着旁边的小饭店,我的心跳的更快了,那个饭店不是陈亮开的吗,前一段时间我还在这里吃饭呢。
上次和他聊天,他说他搬家了,就在我对面,他有好好的生意不做,跑这边买了套房子,又收下了这家饭店,这一直是我心头的疑惑,难道说他窥视我已经很久了?
上次见面他还问我在河底有没有找到什么宝藏,可是为了这件事,他不至于如此煞费苦心吧?他明明知道我们几个被通缉了,但是一直没有上报,他到底意欲何为呢?
我拽着他们两个来到了饭店里,那个阴阳怪气的服务员忙迎了出来,掐着兰花指娘里娘气的说:“呦,这不是我们老板的朋友吗,我们老板临走前说了,只要你们来了,一律半价。”
我问:“你们老板呢?”
服务员说:“他走了已经有两个星期了,去外市谈生意去了。”
这就奇怪了,难道说我猜测错了,让这两个人拍照的不是陈亮,另有其人?
我指着后面两个人问服务员:“他们平时都在这里吃饭吗?”
服务员摆着手,笑着说:“也不是啦,偶尔才会来一次。”
我再次问:“那,坐在他对面的人你有印象吗?”
服务员眨巴眨巴眼睛,想了半天说:“那个人好像很神秘啊,他一直戴着帽子和口罩,确实有印象,就是不知道长什么样,一直就想揭开他的口罩看一看呢。”
他嗲声嗲气的回复让我胃里翻江倒海,我觉得如果再呆片刻,我就会吐出来,更让我无法忍受的是,他竟然穿着碎花裙,还化了妆,那副媚态让我想到了不男不女的太监,甚至更胜一筹。
身后的两个人看着手机,失落的说:“对方刚发来信息,他说他不会在和我们合作了,交易终止。”
我看了眼短信,快速跑出门外四处打量,可惜并没有看到一个人影,偶有行人走过,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我怕被别人发现,也不敢太过暴露,这个地方就是小区旁边,搞不好已经有警方埋伏了。
我拉着两个人返回,这件事太蹊跷了,必须得调查清楚,要不然我将会永远无法安心,这时我才知道,原来一直有个人在背后窥视着我。
两个人慌里慌张的说:“我们把能说都和你说了,你要带我们去哪里啊。”
他们已经知道了我的行踪,暂时不能放他们回去,等阿顺他们回来了,我们确实要换个地方了。
我不由分说,一路拉着他们前行,一直到了宾馆,我把他们扔进了房间里,厉声说:“不要耍什么鬼把戏,安静的呆在那,到时候我自然会放了你们。”
我拿走了他们的照相机,在里面发现了不少照片,更惊奇的是,我发现里面还有几个月前的照片,这说明他们已经跟踪我很久了。
我在心里喃喃:“到底是谁,如此煞费苦心,他到底要做什么?”
看完照片后,我和婷婷呆坐在房间里,各自思考着,等了一上午,虎子他们一直没有回来,我们在焦急中又等了一下午,他们依旧没有回来,隔壁的人显然已经不耐烦了,使劲的撞击着房门,破口大骂。
我已经听到了他们的叫喊声:“喂,你到底想干嘛,快放我们出去啊,我们还要回家,还有家人在等我们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