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组的人下跪吗?下跪不比输了更丢脸?”
“所以,我根本没有输不起,反倒是很佩服陈师叔会打仗,还想着等历练结束,建议话事人,把陈师叔送去兵部深造,能为我真武教之后增添一员能打仗,打胜战的神将,怎么到你们嘴里,成我输不起,要害死陈师叔了?我真的是冤死了我!”
被他这么一说,一演,很多围观的人,都开始同情帝子了。
但很快,就有某个教廷的拖喊道:“那你告诉我,你陈师叔身上的伤怎么回事?他可是关在刑堂大牢,刑堂的首席大弟子王宪君可是你的左膀右臂,你口口声声说,你没有恨你陈师叔,反而还以为你陈师叔发明出威力大的火器而高兴,要把他送兵部去深造,那为什么他在你左膀右臂那里,会被打的那么惨?不要跟我说是王宪君的个人行为,与你无关!”
“对!”
其他教廷和门派的托,纷纷开始推波助澜。
“你那么爱戴你陈师叔,他被打入大牢,你应该交代你左膀右臂王宪君,还好照顾你陈师叔,让他走完人生最后的旅程,他怎么可能被打成这样?”
“一定是你虚伪,说了一堆的屁话,实际上你就是恨你陈师叔,让陈金锋派人给你陈师叔下药,我可听说你根本不喜欢帝女,甚至想换了帝女,这一招可谓是一箭双雕!”
“......”
被托们一推波助澜起哄一下,很多看热闹的人,又开始质疑帝子了,这让帝子顿时不知所措。
“静一静!静一静!”
王宪君跑了出来,喊道:“我是刑堂首席大弟子王宪君,陈师叔不是我打的,是他在监牢里骂咧咧,被牢头给打成这样的,与我们无关啊!”
“他要是不冤枉,他骂咧咧什么?真正犯了死刑的人,在牢里只会忏悔,是不会骂咧咧的,只有受了冤屈的人才会骂咧咧,而且从他身上的伤势来看,并非骂咧咧被抽鞭子抽出来的,而是对他上了大刑整出来的,比如他的手,显然是被夹过,他的肚子,显然被烙铁烙过,这是骂咧咧打出来的?明显是大刑伺候了!”
“而给犯人动大型,可不是牢头该有的权利,得是刑堂长老首肯了,才会动大型的。”
“也就是说,陈华被判处死刑之后,在监牢里,又在刑堂长老首肯之下,被动了大刑,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们肯定是想人家的火器配方,所以给人动大刑,去撬人家的嘴吧?”某教的托说道。
“这...”
王宪君等人,顿时被问的语塞,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然后,在托的起哄下,很多人嚷嚷骂了起来:“真武教卑鄙!一边要杀人!一边要人家发明的火器配方!真武教太不要脸了!”
这下攻击的更加猛烈了!
帝子灵机一动,喊道:“都听我一言,不错,我们是想要火器配方,毕竟那么伟大的发明,随着陈师叔一起没了,实在是可惜,我们好言管他要过了,可是他不给,无奈之下,我们只能动刑,总不能不要,总不能为了要配方,而无视教规,免除他的死刑吧?”
“要是换做是你们,不也应该这么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