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是下药,因为没人敢胆子大到,给帝女下药,那可是死罪,谁会去干这傻事?”
“所以,我觉得是陈师叔和帝女,当时两人都憋不住了,就商议了一个被下药的借口,然后做出一副被下药的模样,在帐篷内肆无忌惮的行那苟且之事,故意让人通过帐篷,看到朦胧的影子,让这种不正常的现象,去使得大家怀疑他们是被下药,但实际上并没有被下药!”
“他们这么做的目的,无非是想转嫁给弟子或者陈金锋,所以长老和老祖,可不要相信陈师叔和帝女被下药的鬼话,我还是坚信,没人胆子敢那么大,去给帝女下药!”
“对!不可能是下药!”
“绝对不可能是下药!”
“别把黑锅扣药头上!”
一组的人,纷纷嚷嚷着,一副咬定陈华和帝女,是在清楚情况下发生关系的模样。
“反了天了!这个陈华,简直是反了天了!”九长老愤怒道:“帝女自古以来,就是真武教神圣而不可侵犯的女弟子,结果他如此不检点,那么把持不住,竟敢在朗朗乾坤之下,与陈华行那苟且之事,被那么多弟子看到,属实给我真武教抹黑。”
“来人,进去把陈华和帝女,给我抓出来,带回真武教,交由戒律堂审查!”
“是!九长老!”
不上道务堂的高手,正准备进入鹿儿岛抓人。
九长老、李青洲等人,心中也正得意,觉得陈华和帝女被抓,哪怕一组被炸,还是有赢八组的可能性,并且可能性还很大,他们正沾沾自喜,觉得陈华这下要栽跟头了。
却不料,就在这时,一个突兀的声音响起。
“抓什么抓?要抓比赛结束再抓,本帅等了那么长的时间,就为了看一眼决战,看看哪一组能获胜。”
“现在把陈华和帝女抓了,岂不是影响比赛的公平性吗?一个组队长和副队长都没了,这组和有什么战力?就如你道务堂,长老和执事都死了,你的道务堂,在真武教还有什么牌面?”
“嘴上说着比赛要公平,暗地里干了多少不公平的事,别以为本帅不知道,本帅只是懒得说罢了,现在决赛的关键节点,本帅不允许你们再瞎搞不公平的事了,谁再乱来,影响比赛公平性,影响本帅观战的心情,可休怪本帅不客气!”
赫然是神帅,冷着脸,给了九长老一顿劈头盖脸的臭骂。
九长老被骂的狗血临头,心虚不已,他知道神帅是在说他,暗中帮助帝子组,有失公平了,虽然没有点出来,但他心知肚明。
不过,他还是想帮帝子赢,并挤出笑容道:“神帅,陈华和帝女,触犯了真武教的律法,按律该抓他的啊!”
“哼!”神帅哼道:“按律确实该抓,但抓人是执法堂的事,你道务堂什么时候有资格抓人了?是觉得你道务堂的权利不够大,想把手伸进执法堂,干执法堂干的事?”
“我...”九长老顿时语塞。
这时,马明山跳了出来:“我是执法堂的首席大弟子,我可以进去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