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旨,来带你们去戒律堂。”姓郭的道人说着,扫了一眼,问道:“那位是陈华陈师弟?”
“我是。”陈华跳下窗户。
郭姓道人打量陈华几眼,有些嫌弃的道:“陈师弟,怎么还爬窗户上,作为师叔辈,言行举止都得是榜样,坐在窗户上像什么话?”
陈华知道,马明山是执法堂长老的弟子,恐怕得挨收拾了,而他陈华是导火线,所以这位郭师兄对他不爽。
不过他也无所谓,笑着道:“不做窗户上不行啊,马明山要打我呢,做窗户上有女弟子看着,他打我到时我告他有证人,不坐窗户上被打连证人都没有,那作为师叔,岂不是白被师侄们打了?”
“你放屁,谁要打你了?”马明山暴跳如雷。
陈华哼道:“咱们还是到话事人面前说去吧!”
郭姓道人,奉命来带人,他也不好说什么,便道:“整个宿舍的人,都跟我走吧,帝女到话事人那告状,说你们男生宿舍这边水很深,有人建立小帝国为所欲为,话事人很生气,要严办此事,各堂长老也齐聚执法堂了,都在等着你们呢。”
此言一出,顿时马明山、陈金锋、李青洲、王宪君等所有人,都冷汗直流,一股不祥的预感,顿时席卷全身。
他们知道,这回在阴沟里翻船了!
很快,陈华等人,被带往戒律堂。
戒律堂内。
戒律堂长老,坐在主位上。
话事人坐在主位左边。
其他各堂的长老,坐在大堂的两侧。
整个戒律堂内,显得非常严肃。
而帝女,则站在话事人的身边。
“八长老弟子陈华、大长老弟子陈金锋、二长老弟子李青洲、五长老弟子马明山、七长老弟子王宪君等,已带到!”
堂外传来声音。
“带进来!”
戒律堂长老喊了一声。
很快,陈华带人,被带了进来。
执法堂负责抓人,戒律堂负责审问,至于处罚的话,由刑堂进行处罚,分工很明确。
一般弟子犯错,审问的都是执事,只有大事的时候,才由长老亲自审问。
这是大事,惊动了话事人,所以戒律堂堂主亲自开堂主审,由于此事牵扯太多的堂口,为此各大堂口的长老,也都被叫来了。
“弟子陈金锋!”
“弟子李青洲!”
“弟子马明山!”
“弟子王宪君!”
“......”
“拜见话事人,拜见各堂堂主!”
马明山等人,齐刷刷的跪在地上行礼。
陈华则朝话事人跪下,行了一礼:“师侄陈华,见过话事人!”
除了他师父,其他长老和他同辈,他没有给其他长老行礼,只是给和他师父同辈的话事人,也就是代理掌教行礼。
按规矩,同辈分是不用行跪拜之礼,所以陈华没给长老们行礼,是符合教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