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同情两个字,比较伤害男人的内心。
叶时笙噎了一下,黏进他怀里,用撒娇的口吻说:“霍太太这个位置做了这么多年,现在体验一下别的,比如偷偷、情什么的,也算是给生活增添乐趣。”
霍庭川当时就没忍住低笑出声。
歪理。
叶时笙从他怀里退出来,不巧撞上了书柜。
这书柜不知道是没安装好还是什么,居然晃了一下。
叶时笙没当回事,“霍庭川”
“小心!”
她的话音未落,身后传来一阵‘砰’的剧烈声响,然后是什么东西砸上了霍庭川的手臂。
叶时笙脑袋瞬间一懵,还没反应过来,忽然被男人拉住怀中,转了个圈,到了安全的位置停下。
干燥温热的大掌覆上她的耳朵,身后还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霍庭川松了口气:“没事。”
叶时笙趴在他怀里,小心翼翼哆哆嗦嗦:“怎、怎么了吗?爆炸了?”
他心跳快速而有力。
叶时笙忽然眼眶发红。
不管有什么事,他都会下意识的、第一时间将她护在怀里。
她那点小脾气还闹什么闹呢。
沈骁听见声音第一时间冲了进来,“我的古董!!”
霍庭川冷冷扫过去,先发制人:“你这书柜怎么回事?连几件古董都放不好?”
叶时笙:“”要不要脸?
沈骁也想说要不要脸,走过去毫不客气的拍了一下霍庭川的肩:“好啊你们两个,霸占我的休息室,还到打一把。”
男人轻笑一下,将右手藏在背后。
沈骁觉得哪里不对劲,忽然看到了地上的砚台,然后下意识看了眼霍庭川。
再接着,看到他那只藏在背后的手。
沈骁大脑瞬间轰的炸了,倒抽一口气:“这砚台砸到你的手了?霍庭川伸手,这东西边缘就和砖头的角一样,砸在你手上你都不会喊一声吗?!”
叶时笙刚想给沈骁道歉,忽然听见这句话,懵了一下。
那个砚台她粗略估计,有个二十斤。
砚台的角是直角,砸下来的时候,二十斤的重量都汇聚在那一个角上,砸到人的手背上该有多疼。
叶时笙看到霍庭川的手背,已经有一个血红血红的块,这种钝钝的东西砸下去不会见血,可是皮下内部却伤的很重。
她看着都疼。
霍庭川却不动声色:“不疼,不要这么担心我,万一别人误会我喜欢男人怎么办。”
“真的不疼?”
霍庭川勾了勾唇,用右手握成拳,打在沈骁的肩上,“好了,我没什么事,笙笙,你去把这几天白羽集团的工作核实一下。”
叶时笙见他面色不变,正好那边工作堆积如山,她想了想,“好。”
她看得出来霍庭川是在支开她,但她没有多想,或许是他们两个有事商量呢?
谁知道她一走,霍庭川便深吸一口气:“给我上药。”
“我就知道很疼,你怎么不疼死呢?刚刚还装什么事都没有,干什么,不想让叶时笙担心?”
“那书柜是她碰到的,到时候她又将错误归结在她身上,本就是怀孕的人,我舍不得她伤心。”
霍庭川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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