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马致远指腹摩挲着刚到手的资产转让书,饶有兴致地挑眉:“哦?你现在一无所有了,拿什么跟我再赌?”
“这一局,我赌命。”战寒爵直勾勾地盯着马致远。
宁溪猛地瞠目,不可置信地看向他。
是她幻听了,还是他没说明白?
赌命?
输了钱,又来赌命?马致远眉心突突地跳了跳:“你的命?你现在失去了钱财,剩下的依仗不过是总统女婿这个名号,说得好听是太子爷,说的难听,便是贱命一条,和我赌命,是否太不公平
了?”
“那你想如何?”
马致远的视线幽幽地落在宁溪身上。
“自然是加重筹码,总统的女儿和女婿算在一起跟我赌,尚且还有一博之力。”
潜台词很明显,是要战寒爵和宁溪两条命当筹码!
战寒爵赤红的眼底浮现几缕纠结复杂之意
宁溪心跳不由怦然加速,有种快要跃出体外的窒息感。
“我不同”
“好,我答应你,我和宁溪的命绑在一起,跟你赌!”男人低沉疯狂的嗓音盖住了宁溪的声音,直接答应了马致远的要求。
刺眼的阳光穿过玻璃窗洒进游轮包间,宁溪惊得眸子圆睁。
要从他怀里起来,腰肢却被他紧紧地箍着,还若轻若重地捏了一把,动弹不得
宁溪身体微僵,扭头冲着马致远哭诉,说什么都不肯和战寒爵绑在一起赌命。
马致远暗自在心中冷笑,不闻不问,径直让律师草拟了生死赌局。
战寒爵捏着宁溪的手指在上面摁了手印。
宁溪见状哭闹不止,捶打着战寒爵的胸口,委屈地大喊:“战寒爵,你这个负心汉!我的命是我自己的,你已经把钱都输光了,还想我再跟你么?”
说完,她想跑下赌船,门口两个保镖身形一晃,拦住了她。
宁溪被迫又回到了战寒爵身边,抽抽噎噎的。
战寒爵呵斥了一句闭嘴,然后从兜里掏出一把手枪,压在牌桌上!
砰咚一声,声音不重却让人心生恐慌。
宁溪像被吓到了,双肩颤抖了下,默默的闭上了嘴。
荷官开始发牌,第一张牌分别搁在了彼此的面前,依旧是马致远的牌面更大。
马致远似已能看到赢下赌局,替儿子报仇的画面了
五张牌各自到手。马致远和战寒爵同时一张张翻开底牌,马致远有三张q,眉心跳动着惊喜之色,战寒爵的牌面已乱,不可能有四张一样的,简而言之,只要他不是同花,这一局又是自己赢
定了!
他就赌,战寒爵没那么走运,拿不到同花
然而出乎马致远的预料,当战寒爵最后一张牌翻开时,刚好是最小的同花!
“马副总统,好像你输了?”战寒爵略一挑眉,淡漠的吐出一句。
马致远懊恼地皱着眉,该死,他上当了!
从一开始就是战寒爵给他的迷魂局,故意让他放松戒备,再来赌命
马致远立刻给心腹使了一个眼色,他身形一闪,率先拿起了牌桌上的手枪,对准了宁溪扣动扳机,就在同时,战寒爵伸手将宁溪拽进怀里,往自己身后一藏
砰!枪响了,血腥味瞬间绽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