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林立刻递来一张干净的白色手帕。
战寒爵拿过手帕,慢悠悠而又仔细认真地擦拭每一根手指。
就像在擦掉指尖的什么脏东西。
擦完手之后,他随手将手帕一丢,仿佛丢垃圾一般,刚好丢到了万优优的脸上。
万优优的脸被手帕完全盖住,看不清她这会的表情,可从她颤抖的双肩来看,分明是极致的扭曲。
“送去地牢,让她好好看看西区的人有多恨她。”
“唔!”
煌野身体被绳子绑住,在地上用力地耸动了两下。
满脸愤恨怨毒地瞪着战寒爵,像在控诉他对万优优的“调戏”和暴行!
“差点忘了,煌野先生对万小姐忠心不二,那就一起去陪她吧。”
“是。”
小林迅速拖着煌野和万优优去了私人地牢。
这都是以往万家拿来惩罚不听话的佣人的地方,里面有各种各样的刑具。
现在被西区人接管了。
屋内满是静默。
战寒爵捏了捏眉心,显然也是被万优优的“固执”弄到烦躁了。
这女人油盐不进,简直棘手。
等一切处理妥当,万优优两人被拖走,宁溪才从隔壁卧室出来。
呼
长舒一口气。
战寒爵说什么都不肯让她做饵,宁愿让小林“男扮女装”,都要把她摘干净。
当宁溪看到战寒爵矗立在窗前,一副凝重的神色时,心头也咯噔一沉。
“刚才你和万优优那女人的谈话我都听到了,怎么办,她现在都成为阶下囚了,还是不肯答应帮你治病?”宁溪忧心忡忡地说。
这几年,战寒爵都是把宁溪放在掌心宠,哪怕她把天捅个窟窿,他都会默默帮着收拾好残局。
如今更是见不得她这副优思凝重的小模样了。
他的掌心宠,就应该开开心心,无忧无虑的生活。
这是他娶她时的承诺。
“她敢给所有人下毒,估计万霖也没脸再保她,到时候,我带她去殷城,总有办法撬开她的嘴。”
在宁溪没有注意到的地方,战寒爵眼底弥漫过一层锋芒。
不到万不得已,他并不想用非常手段。
但现在来看,只有想办法控制她了。
比如说
毒品。
宁溪依偎进他怀里,心疼地摸着他下巴上的胡茬。
“可你的病发作的越来越频繁了,我真怕还没撬开他的嘴,你就已经痛不欲生了”
战寒爵嗤笑:“我还要看着软软长大的,没你想的脆弱。”
他反手揽住女人柔软的腰肢,不盈一握,抱在怀里,软软绵绵的,很舒服。
寒风乍起,宁溪眼眸闪过一抹温暖。
“你就只在乎软软,不想陪我到白头么?”
“吃醋了?”战寒爵蹭了蹭她挺翘的鼻尖。宁溪把脸贴在他下颌,把担忧都压下去,坦言道:“是啊,就是吃醋了,自从有了软软,你眼底心里都是女儿,连我都要退居二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