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尧正守在门口,原本是希望两人和好如初,他也才能有好日子,谁知竟看到宁溪跌跌撞撞地跑了出来,衣衫破烂,脖间鲜血淋淋,被吓了一跳。
“太太太?您这是”
宁溪难堪地看了眼郭尧:“给他找个医生。”
说完,她快速跑开了,拼命地眨眼,将那些蓄着眼眶里的眼泪逼回去,这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她活该!
可心还是像被凌迟
郭尧听到要找医生,又忙不迭进了包间。
包间里此刻满地狼藉。
尤其是茶几和沙发那块,地面上散落着各种各样的酒水酒杯和杂物,战寒爵深深地陷入沙发中,双手捂着脸,把脑袋埋在膝间。
无人看到他脸上的表情
郭尧内心被震撼了,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爵少,您您头上在流血,我马上给您找个医生过来包扎。”郭尧结结巴巴地说着,包间里气氛更是压抑到沉闷。
“滚。”战寒爵只轻慢地吐出一个字,像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可您的伤”
“我让你滚,耳朵聋了么!”战寒爵突然一脚将面前的茶几踹翻,茶几在地上滑行了足足一米多,抵在了墙壁上才停下来。
噼里啪啦
原本就狼藉的包间,此刻显得更加凌乱。
郭尧也不敢再说什么了,只能先退了出去,再打电话让医生准备着,无奈地叹气,好好的两个人,怎么会走到这一步?
包间内,很快又响起一阵稀里哗啦的声音。
战寒爵把目之所及的东西全部砸了,然后颓然地望着地上那个染血的烟灰缸,失去了支撑点,身体无力的往下滑。
靠坐在沙发上,脑袋一点点垂下
他刚刚都做了些什么?
对宁溪用强?想弄掉那个孩子?
他到底在做什么
宁溪进了电梯,靠在电梯壁上,再也支撑不住,捂着脸无声抽噎着。
她没有资格怪战寒爵,是她一心维护宁凯,罔顾夏青柠的命案才造成现在的地步,她不能哭,她要去找宁凯问清楚
她的身世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嘴里所谓不能说的秘密,又究竟是什么?
她不想再和战寒爵这样互相折磨下去了。
一点点把眼泪擦干,宁溪在车上短暂的休息了会,让司机送她去宁家别墅,一路上,她把手都放在肚子上。
她在心里默默地想着,她一定是个很听话的宝宝。
多事之秋,她却那么坚强,那么乖
奇迹般的,原本在包间内还有一丝隐痛,也消散了。
“小姐,半山别墅到了。”司机在此时提醒宁溪到目的地了。
宁溪回神看了眼窗外的宁家别墅,刷了移动支付下车,道了句谢谢。
宁家别墅内,佣人正在做清洁。
宁溪没有让他们通报宁凯,自己去了二楼找他。
偌大而安静的走廊上,铺着柔軟的地毯,踩在上面软飘飘的,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若不是她不想麻烦佣人,她怕是做梦都听不到那样残忍的真相房间内,宁凯正在跟人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