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爵带宁溪去了贤福路上的一家知名早餐店。
他提前预定好了位置和餐点。
中西餐都有,但宁溪还是更喜欢吃中餐,就选了简单的鸡蛋饼和小米粥。
“你不吃么?”
宁溪看战寒爵就盯着自己吃,摸了下嘴角的小米粒。
战寒爵慢慢品了口茶:“我还挺怀念躺在病床上的日子。”
宁溪听着莫名其妙,从盛小米粥的碗里抬起脑袋:“为什么?”
战寒爵的视线从她脸渐渐游移到她海棠花色的唇瓣上,嘴角挽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那笑容无比戏谑。
宁溪突然想到了喂他喝水和吃饭的瞹昧画面,脸颊不由憋红。
“不要脸!”她说着,用力咬了一口鸡蛋饼。
战寒爵眉梢挑起,表情恢复成一贯的淡漠:“既然你都给我定罪了,我不做点什么,好像太不给你面子?”
宁溪本能觉得有危险,还没有所反应,就见男人仗着长胳膊,把手一伸,直接将她手里的鸡蛋饼夺了过去。
故意在她咬过的地方,重新咬了一口。
他的嘴比她要大,直接将她的咬痕完全覆盖。
宁溪脸滕然红了个彻底。
两个宝宝现在还在战家老宅,宁溪一时半会也见不到。
她好久没有回家看宋琴,第一时间是回橙海澜庭。
战寒爵也没理由阻拦她,亲自送她去了小区楼下。
“要不要我帮你拿上去?”战寒爵将行李箱拖出来。
宁溪接过行李箱,她箱子里没多少东西,摇摇头道:“我自己能行,你记得早点把宝贝他们接回来,我昨晚做梦梦到他们在喊我”
从刚才在车上,她就一直在提两个孩子。
战寒爵英俊的面庞略沉:“我都没听你说梦到过我。”
“连孩子们的醋你都吃?”宁溪不可思议地望着他。
战寒爵大概也觉得自己的行径太幼稚了,低头在她唇上啄吻了一口,报复性的咬着她的下唇,往外翻扯出一个弧度。
“就你最磨人了,什么时候才肯跟我去领证?”
“能不能等我工作再稳定一点?”宁溪开始装傻,他现在已经不跟她抢孩子的抚养权了。
有必要这么早把自己拖回战家的深坑么?
战寒爵原本温和的脸瞬间黑若锅底:“我没听清楚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要不是他身体有恙,早就拖着她去拉斯维加斯了。
宁洋疯了一样缠着他,想做他的战太太。
她就是不知好歹!
“哈,今天阳光真不错,你肯定能发大财,我先回家了,我妈肯定都想死我了。”宁溪看他铁青的脸,狗腿地替他整理了一下领带,溜之大吉。
拖着行李箱进了电梯,才想起他右臂的伤口还没完全恢复。
又给他发了一条短信——
“路上注意安全,如果身体不舒服,就打电话叫代驾或者让阿澈来接你。”
宁洋和傅令骅被带回国内审判,但事情并不像宁溪预料的那样。
原以为在医院顶楼,傅令骅已经恨死了宁洋,一定会把这件事的主谋推到宁洋头上。偏偏不知两人达成了什么协议,傅令骅把所有的罪责都揽上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