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姮姮也分到了一篮,可是她对此并不感冒——需要吐核的水果,她少有喜欢的。
所以她懒洋洋地道:“孤不喜欢,你们拿下去分”
彼时正在东宫玩的燕淙不要脸地跳出来:“给我给我!我嫂子怀孕了,昨日还说想吃点新鲜的果子。”
姮姮摆摆手:“那便给你,回头要是不够,我再去我母后宫里要些。”
燕川和宫女抢东西也不好意思,财大气粗地抓出一把银瓜子给她们分,宫女们自是喜不自禁,齐声道谢。
这樱桃拎回来,燕川便分了些给燕念,剩下的都留给了流云。
流云昨天吃樱桃吃得牙都倒了。
燕淙虽然心里骂哥哥无情不给自己留,但是实际上也根本没有放到心上。
最可恨的就是妹妹,吃了自己的东西,嘴还这么毒。
这个注定嫁不出去的坏东西!
“被我骂了,冲念念发火,你长本事了?”
听着燕川似笑非笑,威胁意味明显的话,燕淙委屈巴巴地道:“我哪里敢冲她发火?这房子里要是养条狗,我的地位都能排第五。她怎么说也是第一第二”
总算还有点觉悟。
燕川松开了手,道:“别天天就记得玩闹,好好念书。最近怎么都不听你说上课的事情了?”
燕淙揉揉脖子,“休息,等中原皇上封禅离开后再开始。这不是贺姮她立了功,太傅允她提要求了吗?”
“都是一样读书,贺姮能做到的,你也得能做到。”
“我哪有她那么多心眼?多的和筛子似的。”
“你这是承认自己缺心眼呗?”燕念在旁边落井下石。
燕淙气呼呼地对她挥挥拳头,“那也一定是你多吃多占,在母后肚子里把我的心眼都抢去了。”
流云刚从屋里出来,听见这话笑得扶着门框笑,道:“燕川,你是不是又在欺负燕淙了?他想出去玩便让他去呗,总拘着他做什么?我在这屋里呆着都有点烦了,更何况他呢。”
“去吧。”燕川也被燕淙的自黑逗笑,加上流云帮他说话,便没好气地道,“要是有什么新鲜的果子,记得给你嫂子要一份。”
燕淙心里不忿,不要脸,堂堂太子,跟人家要东西,还这么厚脸皮。
可是他敢怒不敢言,更何况,嫂子是好的,他对有个侄子欺负,“父债子偿”也十分期待,所以便“嗯”了一声,一溜烟地跑了。
燕淙来到东宫,姮姮正一个人坐在水榭的栏杆上,手里拿着半盘碎馒头渣渣,一边晃着小短腿一边无聊地喂鱼。
听到燕淙来了,她回头笑笑,抱怨道:“你怎么来的这么晚?还说两肋插刀,听我找你还这么磨蹭。”
“我能出来,那就是为你两肋插刀了。”燕淙翻到栏杆上和她并排坐下,抓起一大把馒头渣扔到湖中,一群被养得肥美无比的锦鲤便争先恐后地过来争食,“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哥哥多凶残。”
“所以有哥哥,真烦是不是?”姮姮幸灾乐祸地道。
她分明是想起了燕念总用这件事刺激自己。
“找我干什么?”
“有点事情想不明白,想要请教你。”
“请教我?”燕淙以为自己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