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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儿无语地眨了眨眼。
好吧,您非要这么口是心非,奴婢又能怎么办?
雁儿看了眼蓝宓儿怀里的畅哥儿,有些不忍:“小姐,他终究是小少主的父亲,您真忍心看他一直在咱家门口这么一直坐着。他可是已经坐了三天三夜了,这四天不光是不吃不喝,也不眠不休,而且晚上外面还那么冷,之前还受了白少主那么多的拳脚,您就不怕他真的受不住?”
蓝宓儿脸色越来越白,心慌意乱地梗着脖子道:“又不是我让他在外面的,他完全可以回去。”
雁儿闻言叹了口气:“他若是肯回去,也不至于在外面坐三天三夜了。”
蓝宓儿眼眸轻晃,眼底划过一抹担忧,可随即想到什么,表情又冷硬起来。
“小姐,他终究是小少主的父亲,您就”
“别说了!”雁儿的话还没说完,蓝宓儿就冷声打断她:“你出去吧,别扰着畅哥儿睡觉。”
雁儿看了眼已经在蓝宓儿怀里睡着的畅哥儿,到底没有再说话,默默退出了房间。
雁儿走了,蓝宓儿才小心地将畅哥儿放回到床上。
看着畅哥儿那张跟他像了七八分的脸,蓝宓儿眉宇间瞬间又柔和下来。
三天三夜了?
这三天三夜她又何尝吃得下,睡得着。
他又何必执着,他们终究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蓝宓儿站到窗边,看着窗外的寒风刮落了黄叶,顿时又忍不住忧心起来。
白涵榆闷在家里四天,终于又到了蓝家门口,他刚想敲门,却见角落里扑来一个人。
白涵榆皱眉看了眼脚下,顿时便嫌恶地皱起眉头:“是你?”
萧铭音捧着白涵榆的脚,迷迷糊糊道:“你不能进去找宓儿,不能”
萧铭音说着说着,两眼一翻便直接晕了过去。
白涵榆顿时便嫌弃地将他踢开,他刚要敲门,就听反面有家丁道:“白少主,您行行好,把这人给领走吧,他已经在门口坐了三天三夜了,再不领走这人怕是就不行了。”
白涵榆看了眼晕死过去的萧铭音,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三天三夜?
这是想要用苦肉计!
看着萧铭音那已经糟蹋得不成人形的样子,白涵榆眉头皱得更深了。
这苦肉计倒是下了些本钱。
白涵榆不想理会萧铭音,再次敲门道:“麻烦通报一下,本少主想见你家少主。”
“白少主稍等,奴才这就去禀报。”
家丁很快又去了主院,雁儿进屋禀报了蓝宓儿。
听到白涵榆来找她,蓝宓儿顿时心绪越发乱了,沉默许久才道:“让他回去吧,就说我不想见他。”
雁儿应了,躬身退下。
那家丁听完雁儿的传话,便回到门口不好意思道:“我们少主说了,不见您,白少主您还是回去吧。”
传完话的家丁彻底懵逼了,怎么少主又不见这位公子,又不见白少主的,这怎么两个都不要了,她到底中意的是哪个?
白涵榆闻言顿时失落了,其实他也猜到宓儿不肯见他了,不过他就是不想死心。
沉默了片刻,白涵榆看着那紧闭的府门道:“那我今日先回去,跟你家少主说,我改日再来看她。”
“好。”那门房连忙应下。
白涵榆嫌恶地瞥了眼地上的萧铭音,转身走了,可是下了阶梯,他又折了回来。
蹲下身子,嫌弃地将萧铭音翻了翻,又纠结自己怎么就没带个小厮出来。
纠结了好一会儿,白涵榆还是讲萧铭音扛上了肩头带走了。
家丁门缝看到白涵榆真的带走了萧铭音,立刻又激动地去主苑禀报了。
蓝宓儿听完雁儿的禀报,顿时惊了下:“你说榆哥哥带走了萧铭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