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们等你,身体养好,别让轻轻担心,轻轻那边还有我们家人。”
谢闵行将他和杨悦的举动告诉了弟弟闵慎,“这次,你们可以主动出手了。”
“大哥,那个人抓到了么?”
谢闵行:“秦五还在全面检修,暂时没有抓到。”
谢闵慎了解,他看眼外边的空气,烟雾还有灰尘。
黑熊:“你醒了。”
“恩。”
“多谢。”
“不用,我在报杨染的救命之恩。”
“你报完了,要不你回家吧,这里不方便你疗伤,你后背的伤,很严重。”
医生进门,“何止严重,就这次的伤,明摆着是你去了阎王殿门口,阎王爷不要,又给你扔回来了。”
医生说完,来人都不回复他。
谢闵慎对黑熊说:“我没有报完,而且,我身上的仇还在。”
“二少爷,你自己撅屁股。”
医生配好药走过去。
“做什么?”
医生晃晃手中的针管,“给你屁股打针啊,二少爷,你自己撅。”
“我输液。”
医生:“这种药没有输液的,只有屁股针。”
黑熊以为是谢闵慎不好意思,他也不好让堂堂的谢闵慎面子不好看,于是起上身外出。
其实,是他怕半个月后。
云舒在北国的屋内一边嗑瓜子一边和谢闵西猜拳,她的怀中坐着小家伙一直看妈妈的嘴,嚼啊嚼。
几次回合下来,云舒指了指桌子上的瓜子,“帮我们剥吧。”
游戏规则就是这样,输的人给赢的人剥十个瓜子。
“大嫂,我们别玩儿这个游戏了,不如去昌东胡同看看?”
这个胡同“妈,爸,爷爷,你们帮我照顾一会儿我的儿子,我和西子下山一趟。”
谢夫人一直在林轻轻的身旁。
谢先生问:“马上就该吃饭了,你们俩去哪儿?”
“爸,我们下山有个急事儿,小财神,去爷爷那里。”
小家伙亲眼看着他妈上楼拿了车钥匙和他的小姑姑蹿出去。
他也会走路。
小人从沙发上顺溜下地,人像一只站不稳的鸟儿,东摇西晃的朝门口方向走去。
“小财神,来爷爷这里,乖啊。”
小家伙迈着小步子往前走。
谢先生上前抱起他,“你呀你,刚学会走路,就管不住你,幸好不会长翅膀。”
云舒和谢闵西下山,熟悉的找到了那个昌东胡同。
“下车。”
两人走着观察着周围的变化,谢闵西看着黄符问;“大嫂,这里不会死人了吧?”
到处都是鬼画符。
云舒:“看着不像,都是黄色的,没有白啊。”
走到那家后,云舒看到里边的场景,是一个道士口中嗡嗡鸣鸣的在念叨着做什么。
一边的孩子吓坏了在哭。
妇人及其他的丈夫一直跪地口头。
“妖魔鬼怪哪里跑!”
云舒问;“难道我们走后这家又发生什么了?”
谢闵西:“大嫂,这是不是在驱鬼?”
“找个人问问去。”
不远处就是一家商店,哪里很多的小孩子在玩儿,云舒叫来一个机灵的男孩子,“姐姐问你,达达家在做什么?”
“驱鬼,他的爷爷奶奶说达达中邪了。”
云舒又问:“达达什么时候中邪的?”
“他说胡话总说自己去坐了过山车还去了鬼屋,可是,他的爷爷奶奶根本就没有带他去过,他是说是两个女生带她去的,后来还有个男生,我们都知道这是骗人的,他一直哭,道士说他中邪了,需要驱鬼。”
孩童的天真,云舒和谢闵西一时惭愧。
两人打发走小孩,谢闵西才说:“大嫂,咱俩是不是就是那个鬼?”
云舒:“走,再过去看看。”
那个道士也是个假的,逮到了一家深度迷信的人。
门口云舒看着达达的奶奶拿着几千块钱塞到道士的口袋,“多谢大师,多谢大师,你是不知道啊,我孙子那天见到我就打,还扇他爷爷,如今啊好了很多,这都是靠大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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