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她还一本正经的指了指天上,“人在做,天在看,没有缘分只能是这样的下场,如果今天换成是二妹妹,对方的身体恐怕已经好了,全都是因为你,嫌弃人家孱弱,非让我去嫁,才导致对方早早离世。”
“你”“我怎么了?”
贺夫人刚说一个字,贺佑娴就打断了,“别你呀我呀的,我贺佑娴已经很对得起贺家了,从小被遗弃在外,想找替死鬼的时候,就找到我,我也同意了呀,可是结果呢?
不是我说,还是抓紧让二妹妹过去吧。”
这话说的贺老爷与贺夫人齐齐变了脸。
什么叫让二妹妹过去,对方人都已经死了,还要搭上他们一个好好的姑娘不成?
贺佑娴见两人不说话,又道:“其实家里祠堂被烧已经是老祖宗们不乐意,在暗示你们,只可惜你们一心想保住二妹妹,连老祖宗们的暗示都不愿意去理解。”
这话可是戳到了贺老爷的心窝子。
祖宗的牌位在每个人的心里都很重要,纵使贺佑娴再不愿意回贺家,面对祠堂那样威严的地方,她也不敢造次,可是谁叫那个死男人晚上来找她,一言不合还出手。
最后祠堂怎么起火的她也不知道,反正就是烧了,也不是她放火烧的,所以拿出来利用一下毫无压力。
贺夫人瞬间就反驳回来,“你胡说,祖宗祠堂明明就是你放火烧的,你竟然还在在这里大言不惭。”
贺佑娴眼神犀利的看向贺夫人,“您这盆脏水我可不受着,祖宗祠堂是什么地方,我就算对贺家有再多不满,我也不会烧了祠堂,那里面还有我母亲牌位。”
话说的很干脆,可是她的心里却在默念着,不是她烧的,都是因为那个死男人祖宗祠堂才会着火的。
如果说开始大家还有些相信祠堂就是贺佑娴烧的,可是听到最后这句话大家全都相信了贺佑娴,祠堂那种地方谁也去烧,再说里面还有人家母亲的牌位。
这次就连贺老爷子也不由的细细回想起来,从男方家里要求娶亲冲喜开始,家里的事情就没有断过,派人去接了贺佑娴回来,家里也是鸡飞狗跳的,每天没个安生。
好不容易让佑娴替嫁了,结果人死了,这一切都总以说明,是天意,真的是天意如此。
“你就是故意的,谁知道你有没有单独将你母亲的牌位藏起来。”
贺夫人疯了,她必须将这个屎盆子扣在贺佑娴的头上。
贺佑娴冷冷的扫了她一眼,如同看白痴一般,“您这想象力太好了,就算里面没有我娘的,那可都是老祖宗的,我有那个胆量吗?
我还怕他们晚上集体来找我呢。”
这话一出贺夫人就算是想诬蔑也找不到好的理会也借口,只能是冲着贺佑娴干瞪眼。
“您也别瞪我了,您现在是当家夫人,我这个没娘的孩子已经听了你的命令嫁了,可是没嫁过去,所以我又回来了,您还是让二妹妹准备准备,早点去人家家里吧,别回头她那个死去的相公再来找她,这可就不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