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回过神来,看到诗语分毫未伤,大汉却倒在地上,鼻血长流,脸上还留有一个大脚印,都满脸震惊地看向篮山。
跟随着大汉一同前来的几人,见他吃了大亏,纷纷放开诗语,将篮山团团围住。诗语见几人弃他而去,大汉又摔的极重,对他没有了威胁,便松开手来。
大汉被篮山一脚踹倒,羞愤不已,怒火爆燃,更何况这一脚踹在他的脸上,他无论如何也无法下咽这口气。他感觉到诗语开松手,一跃而起,擦了一把奔涌的鼻血,更加恼怒,也顾不得止血,怒道:“小子你找死,杀了他。”
篮山心中清楚,这是诗语大哥最落魄的时候,他肯定不愿自己的亲人或朋友看到这个样子的他,所以篮山退却了,心想:“我或许该做些什么,让诗语大哥见到我不那么尴尬。我一定要劝诗语大哥放弃这份感情,不能让他再这般折磨自己。”
篮山忽然想到,他曾经戴过的人皮面具还在身上,带上这个面具,诗语大哥一定不能认出他来,这样他便不尴尬,更不会拒绝他的开脱。
几个乞丐搀起诗语,向人群外走来,篮山给他们让开了道路,即然他们能将卖诗挣来的钱拿来救赎诗语,他们就一定不会伤害他的,也就放下心来。
篮山看了一眼四周,他要尽快寻一个僻静之处,将面具戴上,方便后面行事。很快他就发现了一条羊肠小道,这正是他要找的地方,篮山闪身钻入窄巷中。
几个乞丐搀扶着诗语前行,只是尚未行出百步,几个彪形大汉横在了他们的面前,挡住了去路。这个大汉不是别人,正是在酒店中高声叱喝之人。大汉挡在前路,如小山一般,他们只能停下。
围观的人群,本已准备离开,看到有新状况,又急忙凑上前去,马掌柜也兴奋不已,迫不及待地挤上前去。
大汉看了一眼诗语,肆意地讥讽道:“想必这个醉汉就是所谓的痴情郎,都快来瞧瞧,你们看他蓬头垛面,满身酒气,瘦弱不堪,邋遢至极,脏不可言,横竖看来他也就是一个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叫花子。一个叫花子就好好做你的叫花子,何必写那些酸诗,人活成这般模样,诗又能好得到哪儿去。”
大汉一边说,一边装模作样地凑上前去,在诗语身上闻了一下,连忙用手在鼻子前扇个不停道:“臭,真他娘的臭,这是刚被从茅坑里捞出来的吗?哈哈……”
“哈哈哈……”围观的人群也都哄笑了起来,没有人同情他,他们只会看笑话。没有人会追捧弱者,只会追捧强者。
大汉看到人们大笑起来,更加得意地道:“不过是写了几首破诗,便想追求刘家大小姐,简直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痴心妄想,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一个臭气冲天的乞丐,整日喝得烂醉如泥,有什么资格来娶美若天仙的刘大小姐,你哪点配得上她?就算刘大小姐愿意嫁你,你们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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