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最恨的是两个男人,一个是池君墨,他害我为了亲子东躲西藏,害我终生端了子息。一个是你,你害我抱着楚蓉直到她咽气,害我失去挚友孑然一身。池君煜,这龙椅我会帮你坐稳,可是那孤家寡人的滋味,我也会让你尝个够。”
池君煜听到这话怒从心起:“没有想到你箫卿颜真是做了一个好戏子,唱了一出好戏。你信不信这皇后之位...”
“恐怕你不给也得给了,我爹已经知道了。”箫卿颜慢悠悠地打断了池君煜的话,“我跟我爹说了,北梁的皇宫还挺好玩的。”
池君煜听到这话,眼中闪过了一道恐惧:“你怎么...”
“你当真以为这几个月来的风平浪静是因为你池君煜厉害将这个消息压下来了么?”箫卿颜轻飘飘地说,她一步一步地走向池君煜,伴随而来的是银锁链碎裂的声音。一条红绸飘过,池君煜直接被箫卿颜甩上了天,下一秒池君煜就赤身luo体地被砸在了地面上。
“嘶!”池君煜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痛呼,箫卿颜却看着赵公公:“怎么,还不将嘉福抱过来?”
赵公公看了一眼池君煜,又看了一眼箫卿颜后便跑去了自己的房间。箫卿颜居高临下地看着摔得不轻的池君煜:“我倒是忘了告诉你一件事,那就是本郡的内力恢复了。”
“你...”池君煜瞪着箫卿颜,他现在是真的不敢动弹了,池君兮说过箫卿颜的武功不俗,毒术更是巅峰之境,他现在这状态就算藏在暗处的暗卫救得了自己也说不得要去了半条命下去。池君煜可是一点也不想这个时候惹怒箫卿颜这个家伙。
箫卿颜见池君煜终于老实,面上也稍微回暖了一点:“陛下,你需要的只不过是一个谋士而且是一个搜段高明的某事。这样吧,我们做一个交易如何,互不干涉,做一对虚假夫妻。”
“箫卿颜,你...”池君煜看着箫卿颜不知该如何说了。这个女人是他唯一动心的女人,曾经的她狠辣,狡诈,美丽,而且对他一片痴心,是他最爱的玉狐狸。可是现在呢?这个女人已经是一条阴险,恶毒的白玉蟒,他在她的眼中看不到一丝情谊。池君煜磨碎了牙:“你真的恨朕?”
“陛下,在我们这个位置还谈情爱是不是太天真呢?”箫卿颜笑了,“还是子啊你看来女人解释为情而生的,爱上了你就一定要死心塌地成为你的垫脚石头呢?”
池君煜听到这话笑了:“是啊,都到我们这个位置了,情爱不过是用来获取利益的一种手段罢了。可是箫卿颜,朕自认为朕没有负你,是你负了朕。”
箫卿颜抿唇一笑:“你我都是负情人,互相指摘实无道理,既然陛下已经通透了,就不要再与我谈什么情谊。”
“那你既然对朕没了情谊,为何要留下来?”池君煜还是不想相信箫卿颜对他已无情谊了。
“我留下来也不过是为了报恩罢了,不管当年你是出于何种目的帮我,都是你将我从那个泥潭捞出来的。”箫卿颜苦笑一声。这时候赵公公已经抱着睡得正香的小婴儿出来了,箫卿颜将那柔软的小婴儿抱在怀中,许是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小家伙满意地哼了几声。池君煜看着在箫卿颜怀中睡得正香的女儿眼神复杂,一个软绵绵的玩意竟然成了他与箫卿颜摊牌的导火索,箫卿雪还真是生了一个祸害。
“这么晚了,我也就不打扰陛下休息了,明日陛下还要上朝呢。”箫卿颜的声调恢复了以往的柔和。池君煜就看着箫卿颜抱着孩子走出了大殿,那寒风吹起的披风将她整个身形都挡住了。池君煜闭上了眼睛,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一个胜券在握的赢家,没有想到他竟然干了一件与虎谋皮的蠢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