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君墨垂头丧气地从百里府出来对马夫说:“去玉明苑。”
池君墨真的需要去玉明苑求法子,他不可能再做出那样的事情。箫卿颜给他造成的阴影让他一辈子也下不去那个手。
箫卿颜此时正指着小白的脑子骂,郝叔哭笑不得地一边安抚着将自己拳成团的小白,一边向箫卿颜求情:“我的主子,小白都四岁了,也是一个大姑娘了,这类事情很正常啊。”
箫卿颜喝了一口茶,好不容易降下来的心火又被这句话点燃了,她戳着小白的脑袋说:“你赶快说,那条野蛇是谁养的,把我的蛇睡了还怀上了崽,我的面子往哪儿搁?”
箫卿颜很确定这条蛇一定是在蛊圣教被一条臭不要脸的公蛇给勾搭上了,因为小白的发情期是在初春,那时候他们还在蛊圣教。
郝叔实在是对箫卿颜这番做法无语了,而就在一人一蛇对峙的时候,宫婢便过来传话了:“主子,战王爷求见。”
箫卿颜皱着眉头:“还没有问出野蛇是谁,这一个臭不要脸的男人又来了。”箫卿颜沉着脸换好衣服出了门。
郝叔拍了拍有一些委屈的小白的脑袋:“小白,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和小青……”
回答郝叔的是害羞的小白轻轻地用尾巴打了一下郝叔的手臂。郝叔心道,完了,这下青蜈要惨了。
箫卿颜看了一眼面色青白的池君墨,通常这样的人不是纵情声色就是失眠过度了。箫卿颜凉凉地开口:“战王爷请用茶,这杜仲茶保肝补肾,最适宜王爷这种人。”
池君墨刚抿了这一口茶,听到她这样说,这一口茶水含在嘴里吐也不是喝也不是。最后还是强忍着尴尬将茶喝下去了:“这茶叶的味道确实是和寻常茶叶不同。”
箫卿颜划动着茶盖抿了一口果露,早上她可不喜欢茶叶。箫卿颜看着端坐在那儿的池君墨放下了手中的茶盏:“战王爷这是下定决心了是么,想要拔蛊?”
池君墨摇了摇头:“我只想问有什么延命的法子,不多只要一年就好。”
箫卿颜笑了,以她的观察,那宋玉烟中了龙血珠之后绝对会刺激毒素发作,活不过三个月。如果真的按她的法子来办,最好的结果救过就是能活到六十岁。七十尚且古来稀,六十已经算是宋玉烟赚到了。
箫卿颜看着池君墨故作疑惑:“顺妃与王爷之间的爱情可是苦口香川的,怎么如今却只想为她延寿一年?”
池君墨张了张嘴,自己的糊涂家事还是不愿意说,只好这般说:“郡主的法子,太过残忍,顺妃无法接受,所以能续命多久是多久。”
箫卿颜心道这能做出血婴一案的女人还会觉得法子残忍,这池君墨现在睁眼说瞎话的本事是越来越厉害了。箫卿颜敲着扶手最后吩咐宫婢拿来纸笔。箫卿颜很快地用瘦金体写下了一个方子交给池君墨。
池君墨就算是知道箫卿颜的字,看到这字迹还是不由得失望,这并不是那刚劲有力的字。池君墨对池君鄑拼了命模仿的字并不感兴趣,不过还是小心收好,正准备告辞的时候,箫卿颜又开口:“王爷,本郡还有一事要提醒你。”
池君墨疑惑地看着箫卿颜。箫卿颜轻轻一笑:“本郡虽是蛊术行家,但是对于医术也是颇有心得的,北梁这边我记得芙蓉膏是禁止吸食的,可是太后却好像实用多年了。”
池君墨心中咯噔一下:“你是怎么知道的?”
箫卿颜拨弄着自己的手上的玉串子笑眯眯地说:“望闻问切,这望就可以看出来很多事情了,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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