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带来的珍藏了十五年的桂花酿,虽然不是很珍贵但是却是嫔妾的母亲亲手酿制,祝愿贵妃娘娘,金桂临门,贵气永驻,不知道贵妃娘娘可否赏光?”
“贵妃娘娘不能喝花瓣酿制的酒,所以这光是暂时赏不了了,不弱这样,为了答谢宛嫔母亲的辛苦,本郡送一壶龟王酒作为答谢如何?”箫卿颜挡住了宛嫔敬酒的架势,“祝愿夫人延年益寿。”
宛嫔有一些僵硬地看着当酒的箫卿颜,就连太后都有一些不满了,宛嫔变了变脸笑嘻嘻地说:“没有想到城阳郡君和贵妃娘娘的关系这么好呢,真是令嫔妾羡慕。”
“是么?”箫卿颜笑了,“想来宛嫔也有很要好的闺中密友,不然不会露出这样怀念的神色。”
这一句话说出来宛嫔没有变脸色只是笑了笑:“确实是关系不错,但是也没有好到像城阳郡君这样的,都已经出嫁了还关系这么密切。”
这一段话说出去可不得了,这说好听点是箫卿颜与楚蓉关系极好,说难听就是她箫卿颜这个城阳郡君心怀叵测不知道保持距离,说不定就是想要爬上龙床。
“本郡与贵妃娘娘的关系好不好,还容不得一个小小的从五品嫔来评价。”箫卿颜重重地将酒杯砸在了桌上。这一声碎响明明很轻,但是却传进了所有人的耳朵之中。
“宛嫔,跪下!”楚蓉也拉下来脸,太后看了一眼楚蓉没有说话,虽然她有意捧这宛嫔,可是对方不知分寸乱说话,也就只能放弃这一枚棋子了,这天下美人多了去了,没了一个再换一个就是了。
“贵妃娘娘?”宛嫔顿时慌了神,直接就跪下来了,宛嫔没有想到楚蓉会直接让她下不来台,以为顶多是太后训斥一番就是了,没有想到楚蓉竟然直接当中就来下马威。宛嫔心中的妒火燃烧得旺起来了。
“我记得宛嫔也是出身礼世家,怎么说话没有一点分寸?”楚蓉轻轻地整理了一下自己头发上的簪子,护甲上的红宝石在灯光下流光溢彩刺痛了宛嫔的眼睛。
“嫔妾,嫔妾...”宛嫔很是委屈,并且声音开始结巴了,“嫔妾不知说错了什么话了。”
箫卿颜简直要为这宛嫔鼓掌,这宛嫔原本说的话就是藏一半露一半,并没有点明,现在又来这样一句,那意义可就大了,如果楚蓉逼着宛嫔承认那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楚蓉扫了一眼宛嫔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中简直就是怒火万丈了,现在楚蓉终于明白为什么箫卿颜看到这种看似出尘的女子这么火大了,装作一副无辜的样子,偏偏做着与表象不相符的事情当真是让人恼火万分。
“不知道,那本宫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以下犯上,来人掌嘴五十。”楚蓉这一声出口就连箫卿颜都惊呆了。掌嘴五十,如果是实打实落下来了,那么这宛嫔的牙齿就没了,绝对是毁容。
太后也没有想到楚蓉会出手这么狠,终于出声阻止了:“蓉儿,这掌嘴五十是不是刑罚过重了,而且这是你的寿宴,见血多不吉利啊。”这话说的当真是情真意切,似乎真的是为楚蓉考虑,可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太后其实不过是为了让自己不被下了面子而已。
箫卿颜看了一眼楚楚可怜的宛嫔,真恨不得直接一簪子戳烂她的嘴巴,告诉她什么叫做祸从口出,可是太后都已经设置了这么一个难题了,箫卿颜也只好顺着太后的意思出声:“娘娘,太后说的没错,没必要为微不足道的人计较生气,换一个罚法吧。”
“哟,朕不过是来晚了一会儿,怎么这宴会这么安静?”池君煜的声音就在这最不是时候的时候出现了。
楚蓉和箫卿颜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的想法:被算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