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问题,郁衶堔再次做了回答,颇是无奈,“妈,我刚才已经跟你说过了,浅浅前段时间出了点儿事故,一直在医院。”
至此,反正他就打算解释这一次。
郁母眉心拧的紧紧的,盯着郁衶堔,两个人大概足足对视了一分钟她才起身,“郁衶堔,你就惯着她吧,迟早要惯出事来。”
说着,郁母看都没看自己手上的伤一眼,提着包直接朝门口走去。
郁衶堔低头望着自己手中的棉签,也跟着起身追了过去,在门口,高大的身躯挡住郁母的前面,“妈,我们把手上的伤处理一下?”
郁母抬头看着他,跟他有些相似的眸中隐含着冷漠,下一瞬间,她冷嘲地道,“我看我今天就是被她害死在这里你还是会觉得是我找她麻烦!”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而郁衶堔觉得自己家这本经尤其地难念。
他还是送郁母到门口,看着她上了车自己才折身回来,而刚刚走到花园里就接到了电话,匆匆忙忙说了两句挂断了电话。
上楼,路轻浅还坐在卧室的沙发上,而男人在开门进来跟她说话时手上拿着蓝皮文件,他径自朝路轻浅走过来。
路轻浅回头看着他,问,“最近这么忙?”
男人在她身侧坐下,抿着唇,“嗯,很忙,你好好在家休息,有什么事情给我打电话。”
而路轻浅低着头,脸色很平静,大抵郁衶堔是真的很忙,这么会儿的功夫应该是回来拿东西立马就走的那种,但是因为她跟郁母耽搁了他的时间,所以才耽搁了这么久。
只是……路轻浅忽然抬头看着他,语气温淡,看不出什么情绪,“郁衶堔,你累不累?”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硬壳文件封皮,骨节微微泛白,对于路轻浅的话,他没做回答。
紧接着,路轻浅看着他说,“我挺累的。”
郁衶堔想起上回她住院,那天为了不准她碰手机,所以将她的手机给没收了,然后在跟助理谈话时莫怀生的消息弹了出来,莫怀生说,路轻浅又东西落在他那儿了。
对于这件事,他当时心里其实很有芥蒂,但后面却一声不吭到现在,可他最见不得路轻浅说累了。
郁衶堔抬头摸了摸女人柔顺的长发,温声道,“郁太太,人活在世上,经历的事情没有不累的。”
路轻浅今天跟他的交流到此为止,而他从下午出去之后一直到晚上很晚才回来。
今天晚上跟昨天晚上是一样的,郁衶堔喝的酩酊大醉。
昨晚路轻浅不清楚,本来她晚上想认认真真跟他说说离婚的事儿的,结果呢他喝烂醉回来,路轻浅就算有什么话都只能憋在心里。
而这晚,助理见到来开门的路轻浅就跟见到了救星一样,赶紧对她说,“太太,今晚您可算在了,郁总多喝了点儿,麻烦您照顾一下了。”
路轻浅眉头拧的很紧,被迫从助理那里接过郁衶堔,让自己的身体支撑着他的身体,而男人在换了个人靠之后,仿佛突然间苏醒了一样,揽着她的肩在她颈窝处嗅了嗅,发现是路轻浅后,郁衶堔眯起眸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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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多更不太确定,可能明天,可能后天,剧透一下,郁总将来要去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