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笑容邪魅,“郁太太,做人不能太嚣张了,就算是农奴也有翻身做主人的一天。”
路轻浅还没来得及想他这句话里边的意思,面前一阵阴影罩下来,接着又是一个绵长而缱绻的吻。
至此,路轻浅的唇被他磨得旁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而此时,郁衶堔凌乱的衬衣,稍微有点颜色思想的人认为他们这个时间出去打了一炮都有可能。
反正就两个字,糜乱。
而两个人重新回到包间,里面气氛依旧热烈,倒是老西见到两人回来了,冲郁衶堔招手,“老郁,出去找个人找这么久呐,这不像你的风格啊。”
路轻浅这次破天荒地像个小媳妇儿一样地跟在郁衶堔的身边,好在灯光足够昏暗,能够为路轻浅挽回一点面子。
倒是茗茗目光在路轻浅跟郁衶堔之间来回移动,笑得一脸灿烂。
而两人重新坐下,郁衶堔一个冷光朝老西扫去,薄唇勾勒出点点弧度,“所以我出去没个两个小时才回来你觉得不太正常是不是?”
路轻浅一怔,老西跟茗茗没有任何反应时,快速地伸腿踢了他一下。
郁衶堔倒是没生气,只是说,“浅浅,你高跟鞋……疼着呢。”
“你还装……”路轻浅面无表情。
老西没想到自己能成为反被调侃的那一个,反应过来,笑容无懈可击,“我以为两个小声也是不够的。”
见路轻浅这会要去端酒喝,郁衶堔伸手给拿开了,顺势递了一杯鲜榨果汁给路轻浅,路轻浅没接。
下一秒,郁衶堔看了茗茗一眼,语气轻淡,“时间算什么?怎么着都比不过你跟茗茗,年纪轻轻先不谈经验有没有,能够选在图书馆那样的地方,就令人佩服。”
郁衶堔轻描淡写地将话说完,这种光线下,路轻浅是眼看着茗茗的脸色一下子就红透了,连脖子根跟耳根子都没能勾幸免。
而老西现在根本就顾不上跟郁衶堔贫嘴,哄媳妇儿去了。
路轻浅没喝果汁,而是想趁郁衶堔不注意的时候去拿酒喝,这下,手指彻底被男人抓住,她还未说话,就见郁衶堔说,“路轻浅,在我眼皮子底下你还喝酒呢,难怪刚才亲你就一股酒味儿,还没跟你算账呢。”
路轻浅傲娇,“我本身就是开酒吧的,我喝过的酒指不定比你多。”
男人长臂一伸就将她面前的酒给拿走了,态度坚决,“那也不准喝。”
路轻浅跟郁衶堔待了没多久,周裕添过来了,她现在对着人没什么好感,感觉上是一个表面上事情做得很圆满,但是却可以在背地里狠狠阴你一手的人。
不知道周裕添跟郁衶堔说了什么,郁衶堔将一边默默吃东西的女人给拉到怀中,给她理了理脸颊边的长发,低声嘱咐,“我跟老周说会儿话,你就待在这里,乖乖的。”
路轻浅打掉他的手指,“你哄小孩子呢。”
郁衶堔倒也没尴尬,像是习惯了,说,“郁太太,我不是怕你吓跑么?老实说,你进倾城会所的次数说不定比我都还要多。”
她睨了郁衶堔一眼,“行了行了,就一个包间,还能出什么事儿。”
路轻浅跟茗茗在这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茗茗有些疑惑,“周裕添找老郁干嘛?我总觉得今晚周裕添有点不正常。”
一旁的老西没说话,路轻浅也很沉默,没搭话。
只是老西朝门口的方向看了两眼,然后微微眯起眼睛,状似无意地道,“这么多年了,不知道周裕添还喜不喜欢锦然啊?现在两个都单着呢,什么事儿要做赶紧做了多好。”
而今天有些事情,从刚才的真心话大冒险就可以看出来端倪。
茗茗叹了口气,“我看锦然对周裕添没什么感情,加上周裕添这个人呢……性格很特别。”
这个话题略过,大概只过了十分钟吧,包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郁衶堔跟周裕添一前一后走进来,门在关上的一刹那被周裕添甩的特别响。
众人都没明白发生了什么,只是在声音响起的瞬间视线朝门口移去。
然后,只见周裕添两步冲到郁衶堔面前,二话没说给了他一拳,“老郁,我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空气瞬间凝滞,所有人都拧着眉头,路轻浅也是,面色复杂。
江临身子快速地移到这边来,甩着脑袋道,“妈呀,这是要干嘛啊。”
被打了一拳,郁衶堔并没有还手,周裕添紧接着第二拳就招呼在他脸上,这回,郁衶堔被打的踉跄了好几步,那双眼睛逐渐变得阴寒。
“老郁,你知不知道有个人一直在等你?可你他妈看看你今晚做了什么?!”
郁衶堔站直身体,周裕添这时强行将坐在角落里的锦然给拖了过来,一时间大家都涌了过去,唯独路轻浅坐在沙发上没动。
茗茗拍拍她的肩膀,“浅浅,过去看卡,你老公被人打了呢。”
路轻浅冲她笑笑,“就这儿,我猜他们可能有些事情需要解决。”
而那边,周裕添整个人显得暴躁又阴郁,江临冲到两人面前,皱着眉,“周裕添你干什么呢?有什么不知道好好说?上来就打人算什么?”
“如果好好说管用,我至于动手?”
郁衶堔抬手擦掉了嘴角的血,伸手挡在江临面前,整个人除了脸上挂了彩,面色冷漠以外,倒也没有什么别的情绪了。
他扯扯唇角,眼中光芒凌冽,“你让他说。”
此时,被周裕添拖到身边的锦然一直低着头,细心的人都可以看得到她微微颤抖的肩膀,还有睫毛上的水渍,这摆明是刚刚哭过才能这样的。
周裕添拉着锦然的手腕,侧过头看着她,另外一只手指着郁衶堔,“我他妈真的是受不了了,见不得你折磨自己的样子,锦然,你看看你一直这么等着,还为他伤心,但是他是怎么对你的!”
锦然仍旧低着头,指甲深深地陷进了手心里,掌心之中一片黏腻。
她什么都不说,眼睛都快要比起来了,只是身体颤抖的更加离开了,所有人都看着,不明白这突然爆发的战争是怎么一回事。
郁衶堔则单手插在兜里,目光不知道放在何处。
很快,周裕添又暴躁地说,“行行行,一个个的,合着都折磨我是吧?锦然,你还喜欢他为什么不说?为什么只能自己躲起来哭?”
江临脸色一凝,算是知道周裕添这人今晚要搞什么事情了,大声呵斥,“周裕添,你疯了是不是?大家好不容易聚一聚,你现在是要给我砸场子?老郁跟锦然那档子事儿都过去了多久了?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了你至于要现在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