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像昨天你把我弄成重伤那样的事情,绝对没有第二次,要是有第二次,那就是无期徒刑。”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我只想每天早上早早地起来美美地吃一顿早餐,然后开启我一天美好的生活,而不想好多时候都是睡到下午才起床,这点你必须答应我,否则前两条都作废,我们的关系恢复成以前的样子。”
郁衶堔表情狎昵,戏谑地笑,“郁太太,我们关系一直以来挺和洽的,以前每晚我至少可以吃三次……”
路轻浅在说了刚才那一番话之后,似乎已经将积蓄起来的精力给消耗光了,此时,她掀开眼皮看了男人一眼,“一次都没有。”
夕阳西斜时候,气氛也是格外地好。
见她眯起眼睛,郁衶堔抬手顺着她凌乱的发丝,轻轻地笑,“那郁太太,我们不闹离婚了,嗯?”
然而路轻浅没说话,但也没有像以前那样立马反对。
路轻浅这一觉直接睡到了晚上七八点,醒来时病房里没人,郁衶堔不在。
她努力眨了眨眼睛,浑身都是无力的,额头上还出来不少汗,但到底是没有最开始烧的那么厉害了。
而药水瓶里面的液体只剩下了一丁点,路轻浅刚刚想伸手按床头的铃,郁衶堔就从外面回来了。
见到她伸着手,自己赶紧走了过去,将手中的保温盒放在桌上,盯着她的眉眼,“出去打了个电话,我叫护士过来。”
说着他伸手按了铃,路轻浅没说什么话,她躺了回去,盯着出现在自己上方的男人。
郁衶堔俊脸上带着温柔的颜色,“看着我做什么?”
路轻浅看着一旁的饮水机,没再看他。
男人抬手摸摸她的额头,兀自说,“还有点烧,待会儿喂你水喝。”
等护士过来给她取了针头,郁衶堔扶她起来喝水,将杯子给放回去之后,他低头,额头抵着女人光洁的额头,嗓音温淡,“我为昨天的事情跟你道歉,保证保证没有下次了。”
路轻浅靠在他怀中,心头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这人为什么会出现在医院,路轻浅心里很清楚,路轻绝这厮出卖了她。
她闭着眼睛,“你其实还没答应我之前那几个条件。”
他伸手勾着她的下巴低头就吻了上去,然后笑得迷醉,轻轻开口道,“我这还不算答应?要怎么才算答应,嗯?”
路轻浅浑身都软绵绵的,被他这么弄也丝毫没有反抗的余地,尤其是她呼吸还有重,重感冒。
伸手推他,“别离我太近,感冒了。”
他跟着就将她往床上压,嘴角弥漫着低低的笑容,薄唇狠狠地在她鼻尖上触了触,然后笑道,“我不介意,那就一起感冒。”
紧接着,又要上来吻她。
路轻浅没力气还是要躲,却怎么都躲不开,只得无奈地说,“郁衶堔,我没刷牙,嗓子还痛,刚刚才答应过我什么?现在就打脸?”
要打脸也没有见过打脸打的这么快的。
他蹭蹭路轻浅的鼻头,面部表情很是柔和,看着她,“我看你讲话挺利索的,放心,保证你能够起来吃到明天的早餐,我给你做,嗯?”
路轻浅抿着唇,郁衶堔看到被他亲的潋滟的唇,上面的点点伤口看起来被他亲的红红的,又是一阵心疼。
想到自己昨晚的行为,好像的确过分了。
然后他伸手就扯了扯路轻浅的衣服,想看看她的肩膀上的伤口怎么样了,今天应该是一天都没有换药的。
但是路轻浅的反应极大,眉头紧拧,看起来很是紧张,“你做什么?”
“我就看看你肩膀上的伤口怎么样了,不对你怎样。”
她一点都不想相信他,她瞪着他,将衣服往回拉,“还是很痛,没什么好看的,反正都是你害的。”
郁总赶紧低头再次认错,“是是是,都是我害的,饿不饿?刚才顺便出去带了点儿粥,我们吃点儿?”
一天没吃饭,又差点烧成了个傻子,路轻浅到底是什么力气,胃里也空空的。
她点头,手指跟着就从被子里拿了出来,但是这碗粥却是郁衶堔喂她的。
吃了一半就没吃了,路轻浅吃不下了,见他将保温盒放到一边,路轻浅窝在病床上挑眉,看着他手上的动作,“不能浪费粮食。”
男人转头看着她,扯了扯唇,然后当着她的面将剩下的粥给喝了,一点点都没有剩。
路轻浅没说什么,闭了闭眼睛,听声音的话他应该是在收拾东西。
过了会儿,路轻浅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叹了口气,“郁衶堔,我们今天晚上能回家睡吗?”
郁衶堔在病床旁边的椅子上坐下,伸手盖住她的手指,嗓音沉沉,“现在太晚了,你刚刚输了液没多久,大晚上的,外面空气也不好,今晚就在医院里,观察观察再说明天医生说可以了我们再回家。”
路小姐转过头来看着他,冲他眨了眨眼睛,用那种沙沙的嗓音道,“医院里病菌也多,这里的床没有家里舒服。”
“你听话,将就一晚上,我陪着你。”
路轻浅当然没有想过她在这里他会有不陪她的,她平躺着睁着眼睛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咳了咳,“还是回去吧,不想待在医院。”
“不行,郁太太,这件事不能听你的。”
夜里十一点多。
黑色迈巴赫疾驰在路上,披着毛毯坐在副驾驶位置上脑袋耸拉着,看起来要睡不睡的样子。
可能就是处于那种很困,想睡觉,但是因为环境的原因怎么都睡不着的状态。
终究还是心太软。
所以他说,路轻浅这个女人天生就是来折磨他的。
在医院里,怎么都睡不着,不容易他陪着她一起躺下她终于睡着了点,但就待在他怀中都能做噩梦。
要知道,路轻浅跟他结婚至今,好像统共就只做过一次噩梦,然后这次又光荣地做噩梦了。
郁总无奈,大半夜地还答应了她的要求,拉着她回家了。
侧头看了眼路轻浅歪倒在沙发上睡着的样子,他轻轻嗓子,说,“路轻浅,你存心折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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