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翦出鞘,剑气纵横!
前方三张桌子上的杯盘桌布瞬间四分五裂,墙上,天花板上,地上,一道道深深切痕出现,而那啸聚而来的五十人中,有三十人跑动的身体齐刷刷倒地,衣衫褴褛,血流如注……
惨叫声,惊呼声,吸气声,破碎声连成一片,剩下的二十人中,有十五人因为恐怖停步不前,五人硬着头皮冲上,三人半途被剑气重伤倒地,剩下的两人,一人挥出的刀还没劈下,就被那人冷漠的眼神吓破胆,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所以到头来,冲到那黑袍面具人面前的,只是一名大周天高手而已……
他咽了一口唾沫,嘶吼一声将手中的刀劈向面具人,但是面具人手中白色的剑只是隔空一斩,那大周天高手连人带刀齐刷刷两断……
悬翦归鞘,隐去迷踪!
只留下一地哀鸿遍野,与满场惊悚,欧阳家族圈养的五十名好手,竟然连碰都没碰到对方,就全部倒下,这种实力,在场之人都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但是这种级别的高手,简直是打破了他们的认知……
咕咚!
不少人咽了一口唾沫,再看那吃着鸡腿,一脸人畜无害的左幻音,怎么看都是道不尽的高深莫测,先前那些出言不逊的人,恨不得马上钻到桌子地下,欧阳青衫目瞪口呆地站在台上,藏在袖管中那紧握的双拳,已然被汗水打湿……
他颤声道:“阁下,是谁?”
悬翦没有说话,一丝不苟地坐下,似乎堂堂四海省第一家族的家主欧阳青衫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蝼蚁而已……
无情门的座区,柳龙吟美眸严峻,六堂堂主皆惊骇不已。
天魁说道:“此人内劲之强,我生平所见之人中,唯有林无情老先生与冯四海有此等造诣,但只论剑气,怕是这二人都要自叹不如!”
司徒剑南道:“若是我对上此人,恐怕十招之内,我就得死于他剑下……”
白斯文道:“虽然很对不起司徒兄,但这是事实……”
张虎啸道:“这等高手,甘为护卫,这少女的背后,究竟隐藏着什么不可思议的背景!?”
柳龙吟轻呷一口酒,意味深长地看着我说道:“庄枫门主,怪不得你如此气定神闲,看来,这是你所布置的暗棋了。”
我无奈摇摇头道:“不是,那个少女我确实认识,但黑白悬翦我可没那么大面子能请来,估计只是她背后的那个人,怕这小姑奶奶太不安生,专门安排来保护她的,毕竟这欧阳家院的防御,对混迹江湖的功夫好手们颇为克制……”
欧阳青衫面色铁青地看着台上,终究是不肯放下脸面,强硬地说道:“阁下虽然身手不凡,但在我欧阳家地头之上如此肆无忌惮,是不是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不要忘记,现在可不是冷兵器的时代!”
随着欧阳青衫话语落下,整个大厅门扉轰然紧闭,周围的黑衣人拿出手枪,对准了左幻音坐的桌子,在场宾客尽皆哗然。
只见悬翦缓缓地抬起了头颅,黑色面具下的眸子毫无感情地望着欧阳青衫,将手伸向黑剑,他此刻身上流露出来的,是货真价实的杀意,我十分确定,就算他隔着欧阳青衫十丈远,要取他的性命,也如同探囊取物……
“欧阳青衫,你可真有意思!”
就在这时,我却突然从座上站起,幽幽地说道。
悬翦的动作停住,在场之人纷纷向我看来,欧阳青衫望向我的目光中,闪过一丝阴戾,然后说道:“庄枫,你什么意思?”
我说道:“你欧阳家的子弟,不少都是折损在我的手上,你却请我前来赴宴,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先是以利为诱,笼络人心,好方便你接下来对我们下手,而我庄枫就是看不惯你这种道貌岸然,一点都不痛快的小人,我庄枫就在这里,你不是很牛逼吗?来……弄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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