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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少漠瞥了眼地上的东澜劲,面无表情地道:“东澜劲似乎杀害你们家主,将他带下去。”
“是。”福叔什么都没问,十分淡定的朝身后的保镖打了个手势。
在东澜家一辈子,这位老人什么样的阵势都见过了。
“别把他关水牢里了,送回住的地方吧,让他好好休养,没有我的命令不允许走出大门。”
宁乔乔淡淡地道。
“是,家主。”
福叔恭敬地点了下头。
两个保镖立刻上前拖起东澜劲要离开。
“你现在就算给他机会,他都不可能再翻身了!”郁少漠道。
宁乔乔眼睛转了转,眸地闪过一抹狡黠的笑意:“当然是不封锁消息,让所有人都知道他被我关起来了,毕竟他都送上门来了,我不公布一下怎么对得起他今天这场戏,再说也正好趁机将他一举拿下,让他永远没有翻身的机会!”
“你想怎么做?”郁少漠反问道。
宁乔乔眼神一闪,笑眯眯的挑着眉:“把他关起来有什么意思,以他现在的情况,将他软禁起来,让他住在舒适的环境里,却又知道自己时日不多了,这不是更有意思么。”
郁少漠宠溺的捏了捏她的什么。
“我还以为你会将他关在水牢里折磨,你不是看他不顺眼已经很久了么,今天怎么放过他了?”
现在东澜劲的想法肯定是将齐荷找回来,因为只有齐荷才知道怎么转移蛊虫!
“放开我,我自己走!”
“呵”
宁乔乔有些感慨的看着他的背影,忽然想到第一次见到东澜劲时,他站在门口,苍白诡异的脸让她看着都觉得害怕。
郁少漠走过来揽住她的腰,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道。
“接下来我们怎么做?”宁乔乔仰着头望着他。
东澜劲一把推开保镖,咬着牙转起身,阴森至极的眼神狠狠看了眼宁乔乔和郁少漠,捂着胸口跌跌撞撞地朝外面走去。
和身体上的折磨比起来,诛心,才是最狠的。
“进入你们东澜家的河,东澜劲为了以防万一肯定不会留她,她也知道自己的下场,所以在他们动手之前便抢先一步跳河了。”郁少漠道。
“跳河了?”宁乔乔诧异地道:“哪的河?”
“为什么?”宁乔乔眼神一闪,反应过来什么,有些疑惑地道:“难道你派人跟踪齐荷了?该不是她在你手里吧?”
宁乔乔挑了挑眉:“也对,毕竟他都已经时日无多了,对了如果他派人去找齐荷怎么办?”
以这男人的手段,他很有可能做得出这些事。
“不是如果,而是他一定会去。”郁少漠摸了摸她的头发,眸底闪过一抹冷意:“不过,他永远也不可能找到!”
“本来是想抓住她的,不过她跳河了,当时东澜劲的人很近,所以我的人也没再继续跟。”郁少漠淡淡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