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之事?这一句算是彻底激怒了纪宁。他一把揪住鹿鸣山的衣领,
“不要以为你是什么神医,我就不敢杀你!你数落我却也罢了,若你再敢对我和白清颜之间的事情,说三道四,出口污蔑,别怪我不客气!”
鹿鸣山被他抓在手里,几乎喘不过气了。但他咬着牙,眼神却是冰冷彻骨。、
“你们之间的事情?你是说你殴打动刑,侮辱折磨,差点害他丧命的种种行径吗?!”
“你胡说!我们相识相恋,已经十年了!你知道些什么?”
“那你又知道些什么?他那寒毒从何染上,他功体为何被破?他十年来过得是什么日子,他又受了什么苦?你知道些什么?纪大将军?!”
鹿鸣山鼻尖几乎戳到了纪宁脸上,用力向他吼着,
“你却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他现在身上体无完肤,一道道伤痕,深可见骨!其中来历,只怕你哪一个都知道,因为那都是你亲手所为!相恋十年?你也知道你们曾相识相恋!渣滓!”q
呸地一声,一口睡沬吐在纪宁脚下。鹿鸣山一把将自己的衣袖从纪宁掌心扯过来,扭身就走了。留下纪宁僵硬在原地。、
“鹿神医!”0
他突然发声,鹿鸣山也就站住了。但他不愿回头看到纪宁的脸,冷冷问道,
“你还有何事?是想问他还有几天好活,几时会死么?”
”不是的”纪宁的声音透出一股凄皇,“我和白清颜之间不是只有这些十年前我
们那时候真的很好的”
鹿鸣山短促地笑了一声。他懒得再听,径直走了。纪宁却依旧在晡晡说着,
“我们那时候真的很好真的很好的那时候他他心里有我我心里也也有
他的啊q
像是在对谁辩解,纪宁声音很低,却那样急切,似乎要将心都刨开给谁看一样。但可这辩解,却显得这样无力,这样可笑。连纪宁自己心里也清楚,他们”那时候”确实很好过一一但现如今,早就不是“那时候”了。
纪宁失魂落魄地回到了马车中。此刻白清颜闭目浅寐,纪宁远远看着,却连走到跟前去的勇气都没有了。他嘴唇几度张合,竟不敢叫出白清颜的名字。、
呆呆站在原处凝视那人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外面传来一个声音,
”纪将军!您睡下了吗?
声音不大,却将纪宁惊得一跳。他只觉心跳砰砰,第一反应却是去看白清颜见那人还睡着,他才算定下神。
门外那人又叫了一次。纪宁推开门走出去,见是冉尘的一名亲兵。、
“夜深来此,是有何事?”
“回纪将军,是冉监军请您过去一趟。”
“我还有事。他有什么事?或者派人来传个口讯,或者就明日再说吧。”说罢,纪宁就想返回车里去。却被亲兵拦下,
”纪将军,我们郡王说一一陛下快到了。务必请您即刻前往,有要事相商。而且这事情与那人有关。”
陛下?狼邺皇帝?纪宁眉头紧锁,却不知这尊大神为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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