胧,如此动情,李为医亲吻着她的面颊,强忍着眼泪,低声说:“我知道,我知道,在我心里,我们已经过了一辈子,甚至过了几生几世,我们早已儿孙绕膝,几世同堂。”
“先生,虽然你知道我的心思,我知道您知道,可是我从来没有说过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我也爱你,婉沙,我爱你!”
“先生,我怕没有来世……”
“有的有的!有前生有来世,前生与你同船共渡,今生与你共枕眠,来世依然双宿双飞。”
凝婉沙含泪笑了出来:“我后悔没有早点迈出这一步,那样就可以像茶儿一样,每天都能听到心爱的人说的情话,即使你们男人是口蜜腹剑,即使是骗我们的,我们也开心也幸福。我最幸运,遇到了先生你!”
“那就努力让自己幸运一辈子。”如果说疾病面前药物是希望,那么情话无疑就是最好的药物,凝婉沙满足地闭上眼睛,可片刻后,又气喘吁吁地说:“先生,我怕来不及,所以总想时时刻刻都告诉你我很爱你。我很爱你,我很爱你……”
这哪里还是从前的凝婉沙,分明是女儿附体,也难怪,与女儿相处久了,想不被附体也不太可能。李为医低头吻住她的唇,深情的吻比任何言语都能代表内心的情感和承诺。
似乎所有的幸福都类似,所有的情话也都有着同样的色彩,但是相对于李为医的外冷内热,项络臣就显得有些激情似火起来,情意绵绵的话语也更得心应手。
身边的女人情潮初退,略带疲惫,却也因此更显得迷离动人,娇媚万千,他有些意犹未尽,手肘撑着头,双目不离她半分,恨不得时光就此搁浅,让春意化进骨子里去。
李茶揉了揉惺忪柔情的眼睛,在他怀里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与他十指相握,说道:“刚才爷爷有没有难为你?你们在房间里呆了快两个小时了,我很担心。”
项络臣轻啄了一下她的手,说道:“怎么会呢?老人家不知道多满意我呢,刚才传授给我一些驭妻之术,要我尽快给他造出曾孙来。”
“骗人!”李茶心疼地看着他,说道,“律哥哥说爷爷让你跪了很久,爷爷真是老糊涂了,怎么可以因为这些事情难为你呢。你最爱我的,才不舍得我出这样的事情,而且你也没有对我始乱终弃,他该高兴才是,不是吗?”
项络臣捏捏她的鼻子,哈哈大笑起来:“这话要是爷爷听到,我们俩可能真的要成苦命鸳鸯了。小祖宗不要怪爷爷,给老祖宗行大礼那是我应该做的,有些人想跪拜还没有机会呢。小祖宗,你该知道你的家乡时礼仪之乡,最讲究礼节,而他老人家出身高贵,骨子里透着贵族的气质,那种王者气势让人不自觉就从心底仰慕与崇拜。”
李茶满意地笑笑,翻身趴在他的身上,轻声说:“项络臣,我觉得自己很快乐。我会想你,哪怕只是片刻不见,我也会想你,恋爱很折磨人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