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的众美人中有人应道:“若云侧福晋辛苦了,若云侧福晋你为了大家操劳,还记挂着大家,真是受宠若惊!”
那些美人话是这样说,其实她们心里想的是这样:“装什么装,烦!手握大权我看你是乐翻了吧!”
“臭不要脸的,四阿哥不去你房里,一脸贱样,哼!”
“只有虚名的若云侧福晋,摆什么威风啊,不信以后没人治得了你!
“……”
海瑶懒得理会这些事,她默默地站着。
“你们是不是多站一会,就不高兴?”若云侧福晋开口了。
一时间鸦雀无声,平时娇横无比的美人都低着头,不敢说话,期望若云侧福晋没有注意到自己,场内气氛一下子冷了下来。
若云侧福晋见众美人这副模样,得意地笑道:“众位姐妹们,怎么都不说话了?我是来跟姐妹们叙旧的,众姐妹不说话,咱们怎么叙旧?”
一位美人迟疑了一下,马上上前来套近乎:“若云侧福晋,我一直看好若云侧福晋你!自见到您的第一眼起,就觉得您是一副贵人相。您走到哪,天上的云全都变成凤凰状,当时就觉得您一定能成为贵人,人说的不错吧?哈哈哈……”
“呵呵……”其他人也附和着笑了。
若云侧福晋笑而不语,眼神盯在一处,那里正站着一位双手抓紧了衣角的贵人,她眼睛紧闭,浑身不断颤抖着,嘴里不懂念叨着什么,冷汗不停地从额头上冒出来,她时不时地偷看一下周围人的表情,紧接着又收回目光。
“天喻,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呵呵呵……”若云侧福晋面无表情地向天喻打招呼。
天喻听到若云侧福晋叫她,脸色刷一下就变得惨白,身体更是抖得厉害。冷汗像水一样流了下来,嘴里在念叨:“我一定是听错了我一定是听错了……若云侧福晋她看不见我、若云侧福晋她看不见我……”
现实是残酷的!若云侧福晋又叫了一声:“天喻,你站在那里发什么呆啊,快过来啊,这些日子没见到你,怪想你的!”
天喻艰难地睁开双眼,看见若云侧福晋对着自己招手,瞬间绝望了,不由得露出了一丝苦笑。她心中懊悔为争宠,自己跳进荷花池,让若云侧福晋记恨但事情已发生,什么都改变不了!她艰难地抬起脚,缓慢地挪动着步伐,速度是有多慢就有多慢。
一些跟天喻有过节的美人,幸灾乐祸地望着她。跟天喻平日交好的美人,同情地望着她。
若云侧福晋看着天喻如蜗牛般地速度走过来,也不急,微笑看着看她。
“天喻,你行走的样子很美,怪不得四阿哥对你另眼相看,啊?”若云侧福晋又说。
天喻听到若云侧福晋这样说,额头又落了几滴冷汗下来。她缓了一下,又继续以蜗牛的速度朝若云侧福晋移动。她叫奴婢弄一个布娃娃,上面写上若云侧福晋名字,还扎针在上面,让若云侧福晋发现了,她心虚!
若云侧福晋不说话,其他人也不敢催。
不管怎样磨蹭,该到的还是到了,天喻走到若云侧福晋面前,在她面前跪了下去,声音颤抖地说道:“妾身……向若云侧福晋……请安……”
“呵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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