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四子奕詝总理刑部事务,而皇六子奕訢总理吏部事务。银库搬库,安全防盗问题归四阿哥管。考核官员的工作则由六阿哥管,因此两位阿哥都不约而同来到银库。
“海瑶,你在此监督,发现有什么问题没有?”两位阿哥到来后,问海瑶。
海瑶笑道:“二位爷,妾身发现一件有越的事,一会让二位爷看看热闹!”
“有趣的事?”两位皇子交流了一下眼神,微笑着望向海瑶。
海瑶故做神秘,请二位阿哥边喝茶边等着看热闹。
傍晚,库兵收工了。
库兵脱下工作服,光着身子,倒提着茶壶从堂官和内务府来监督的太监胡易面前鱼贯而过。
往日库兵光着身子从堂官和内务府来监督的太监面前鱼贯而过后,就可以去换上自己穿的衣裳,然后回家。
可是,今日却是奇怪,库兵光着身子从堂官和内务府来监督的太监面前鱼贯而过后,守卫没让库兵出去,却让他们在一间空房子里换上新的库房工作服,等候通知。
“这是怎么一回事?做了一日的事,累死了,还让不让人活了?”库兵吵吵嚷嚷地闹。
没人理会吵闹的库后,守卫面无表情地站着,不让库兵出这间空屋子。
许久,终于有官员进来,叫库兵排好队。
又过了好一会,皇四子奕詝和皇六子奕訢进来,二位阿哥的后面,跟着海瑶。
二位阿哥进入那间空房子后,坐下。
海瑶则站在两位阿哥的旁边,对那些库兵说:“现在,揭开你们的茶壶,然后倒过来!”
海瑶这话一说出来,不少库兵的脸色立即变得惨白,双脚还如筛糠一般地抖动。
有库兵按海瑶要求做,可有些库兵却不动。
“嗯?”皇六子奕訢冷冷地哼了一声。
皇四子奕詝虽然没哼一声,但目光极冷极利,让人不寒而栗。
那些不愿照做的库兵,没办法,只得将手中的茶壶盖揭开后,慢慢倒过来。
不少茶壶倒过来后,先是流出一些冰水,然后冰冻在茶壶里的库银,在冰融化成水后,随着冰水,铛一下掉地……一块、两块、无数块……
两位阿哥,望着茶壶中纷纷掉下的库银,吃惊地站了起来。因为,偷窃库银的罪,非常严重,本人和家属都要分开流放到二千里之外,一辈子不能相见。
海瑶笑道:“二位爷,妾身无意中发现,库兵进入银库时,都带着茶壶……带着茶壶进入银库,是正常的,因为要做事,口很容易干!可是,现在是春季,天气并不是很热,但那些库兵吵着要大量的冰块,妾身因此怀疑其中有猫腻,暗中侦查,知道库兵进入银库后,喝掉部分茶水,然后放库银进入茶壶,置于冰块上。收工时,放置在冰块上的茶壶里的茶水,跟茶壶中的银子硬梆梆地冻在一起,在经过监督人员面前时,将茶壶倒过来,银子也不掉出来。
那以将银子冻在茶壶里的库兵,见他们偷窃库银之事败露,吓得跪倒在两位皇子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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