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
鬼王暗暗叫苦。
小鸠姑娘的酒品真的是不敢恭维,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前……
慕朝雨本想再问下去,可是余玖酒劲上来,说的话越来越离谱,到后来就连慕朝雨都听不下去了。
“我先带她去休息,师爷稍坐。”慕朝雨起身拉起余玖。
“时间不早,老夫还是回去吧。”鬼王趁机想溜。
“不用,今晚你就住在这里好了,一会我们到院里坐坐,让小舍儿再拿两坛酒来。”
一听说有酒,鬼王眼睛立时就亮了。
慕朝雨拉着走路歪歪扭扭的小鸠回了正屋。
“师父,你能不能走直线!”小鸠嘟着嘴,义正言辞的指责他,“你来来回回的晃,都把我头晃晕啦。”
慕朝雨抿着唇。
晃的人是她,不是他。
等进了内室,余玖屁股刚落到床边就直接躺下了,慕朝雨怎么拉都不肯起来。
素色的裙子底下露出半截毛茸茸的狼尾巴来,尾尖轻轻晃动,再看她脸上的表情,眯缝着眼睛,也不知想起了什么,嘿嘿傻笑。
慕朝雨暗吸一口气。
小鸠这样子就像送到狼口的肥羊,虽说她原本就是只雪狼。
不过在慕朝雨的眼中,此刻小家伙就跟一只肥嫩可口的小羊羔没什么区别。
“在想什么?”慕朝雨将她的鞋子脱了,把她往床里推了推。
“等还阳草长出来,我就能变成人了。”她闭着眼睛嗤嗤的笑,“狮虎,你说我不会不会变成大美侣?”
慕朝雨捏了捏她的鼻子尖,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子,他都不介意。
“你先睡会,我去和师爷再说几句话。”慕朝雨拉过被子,想把她盖上。
虽然他很想消受一下眼前的美味“下酒菜”,可是他知道,有些事是需要底线的,小家伙什么都不懂,他不能不懂,小家伙可以胡来,他不能。
因为他是师父,他要担起所有一切,只希望日后的每一天,她都能过的开开心心,无忧无虑。
“那你早点回来。”余玖咕哝着,“不要喝酒,当心身体……”
慕朝雨刚把被子盖在她的身上就被她的腿给掀了,腰带也不知什么时候开了,露出里面藕荷色的肚兜。
慕朝雨的腿就像生了根,怎么也迈不出门去。
床上,小鸠很快睡了,红嘟嘟的小嘴吧嗒了两下。
慕朝雨的心火终于被撩上来了。
真是个缠人的小家伙,就连睡了都不肯放过他。
慕朝雨暗暗咬牙。
他从来就没当自己是什么正人君子,可他也不屑做那禽兽之辈,只是他知道有些事情他纵然了解,却不一定能控制得当,所以才会处处回避。
情字如烈酒,饮下后初如被火灼烧,咽下后方才觉肺腑滚烫。
看着小家伙露在外面的香肌雪肤,他觉得整个人就像是站在没有尽头的焦热地狱。
原始的罪孽即将喷发出来。
与此同时,院子里。
鬼王细细品着杯里的酒,食指有节奏的敲打着石桌桌面,口中低低的吟唱着:“地狱不在冥府,就在人间,罪业不在白骨,就在人心,吾言劝了千千万,生向空来,死从空去,何喜、何悲、何其烦恼……”
正屋门口,慕朝雨夺门而出,手扶廊柱大口喘息。
鬼王嘿嘿一笑,“世子,这一世你的运道就要看小鸠姑娘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