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叔放下扫把忙准备迎人,须臾间,那马已经到了他面前。
只见马上的男子一个翻身滚在雪地上就起不来。
再看那红马,前腿往地上一跪,接着壮硕的身子一翻,口吐白沫,竟然死了。
刘叔大惊,到底是什么消息,把马和人累成这样。
刘叔赶紧扶起来那人,可那人闭着眼,好像晕倒了,刘叔拍着他的脸道:“醒醒,醒醒。”
那人还不醒,这时候下人们都已经围过来。
刘叔让人攥了一团雪,就要往那人嘴里塞,如果还不行,就得找郎中了。
就在这时,那人悠悠转醒。
刘叔着急知道消息,脸上并没有惊喜之情,高声问道:“是不是国公出了什么事?你快点说啊。”
那人顿时泪如泉涌:“国公死了。”
三九天的国公府大门口,时间有一瞬间停滞,接着响起了哀嚎声。
………………
有个骑兵跑了三天三夜没休息,就是回来报信,李玉山回来的路上路过一个小店,吃了不干净的东西,上吐下泻,军医开了止泄的药,但是没好,也没怎么注重,接着赶路,然后过两天就死了。
现在李庆绪正护送着尸体回来,李庆绪到达范阳交界处了,还有五天能到。
消息从大门外传到院子里,甄氏一得到消息直接就哭的昏天暗地,刘老太太晕死了半个时辰,古郎中到现在还在给老太太施针。
消息是从西府开始传的,所以要不要告诉李蘅远,怎么告诉李蘅远,这又成了甄氏的问题。
甄氏还在屋里上气不接下气。
阿香道:“大夫人,现在不是哭的时候啊,三小娘子那边怎么办?还有这丧事的主持,您得操办啊?”
甄氏知道是这么个理,但是那个小叔子这些年对李家奉献了他的一切,怎么才四十岁就去世了,她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不过再不信,报信的人都回来了,这种事情谁也不敢开玩笑。
甄氏擦擦眼泪,强打起精神道:“帮我更衣,然后我亲自去跟阿蘅说。”
………………
李蘅远那边比甄氏还早些得到消息,是萧掩告诉他的。
这也是萧掩和李玉山之间达成的默契,李玉山诈死,然后用来引李玉忠出洞。
李蘅远知道消息什么时候会传回来,所以一大早,就去萧园找萧掩了。
萧掩正在院子中练剑,大冬天,他穿着轻薄的黑色劲装,三尺冷锋在他手中舞的密不透风。
那看起来简单却杀机重重的招式让人不由得胆寒。
李蘅远还是第一次看道萧掩舞剑。
他额头上出了一层薄汗,但俊脸严肃,眸光冷峻,没有一点狼狈劳累之态,梳的整齐的束发,头上金环还是那么的闪闪发光。
李蘅远看得心下一动,叫道:“二郎。”
萧掩听见声音挽了个剑花,然后收势。
他看着李蘅远道:“你来了?”
又道:“先等我一会。”
他转身道廊下捡起剑鞘,将宝剑归鞘,然后拿在手中来到李蘅远面前:“这么早?吃饭了吗?”
李蘅远道:“还没吃。”
接着她道:“你耍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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