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全撂了,这俩小子是在火车站卖地瓜的,本身就是带混不混的二流子,我们审了一晚上,口供对上了。这俩人,是哥俩,爱完奔驰宝马那类的扑克机,半个月前他俩在游戏厅碰见个外地人,一起玩了几天,然后就认识了。那个外地人在喝酒的时候,提出有个仇家,想托这哥俩找点狠人。刚开始这哥俩也想找别人,在中间对点缝子,但别人一听是做个人,都不愿意去,外地人又答应事成以后给八万块钱,他俩想挣钱,又不认识啥狠人,就答应自己干!”刑警队长皱着眉头跟我解释了一句。
“半个月前??外地人?他们咋知道我在HH?”我他妈听完愣了半天,半个月前,我还没来HH市呢,那时候磊磊还没干养老院的人呢,这就更不可能是他们干的。
“他们刚开始,是准备去沈阳找你的,后来那个外地人说你在HH市,他们才准备在火车上动手!”刑警队长盯着我,缓缓说道。
“还知道我在沈阳??”
“还知道你叫孟飞,是凯撒皇宫的老板,咋地??老板怎么还坐绿皮车呢?体验生活啊?”刑警队长阴阳怪气的说道。
“......哎,他们刀是咋带进车站的呢?”我直接粗暴的岔开话题,缓缓问道。
“藏在卖地瓜的车里!车站的人跟他们挺熟,检查的不是那么仔细!”刑警队长没隐瞒,挺直接的回了一句。
“现在人呢?我能见一面么?”我沉默了一下,抬头问道。
“呵呵,见了也没用,这俩人除了见面能认出来,那个外地人,其他的啥也不知道!!”
“......虎B亡命徒呗?”
“他俩顶天算个,不知深浅的小混混,不算亡命徒。你没整死,钱还没huā上,回头法院判完,起码得砸他们十年!一天天也不知道图个啥!”刑警队长无语的说道。
“我没事儿了吧?”我思考了一下,直接问道。
“嗯,签个字,一会去做个法鉴,留个底,就可以走了!但随时通知你,你就得过来,后面还有程序要走!”
“好,谢谢!”
“我想问问,那个跟你们一起的那个人,去哪儿了?”刑警队长冲我问道。
“我不知道,我在〖派〗出所睡觉,起来以后他就走了!”我缓缓说道。
“你跟他认识么?”
“认识啊?怎么了?”
“那给他叫回来呗,配合我们录个口供,他动手了,很重要!”刑警队长商量着说道。
“哦,他不能回来!”
“咋地呢?”
“他身上有事儿,估计这会跑了!”我淡然的回了一句。
“有事儿,啥事儿啊?”刑警队长咬牙问道。
“我要知道,我不成包庇犯了么??”我一本正经的问道。
刑警队长看了我半天,喘着粗气问道:“他叫啥啊?”
“...崩牙驹!!”
“澳门教父呗??”
“呵呵!”我笑了笑没回话。
十几分钟以后,我们去了做了法鉴,天养脑袋上破个口,我身上两处伤口,都不够伤害的鉴定,忙活到下午,可算折腾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