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消了。”裴靳夜淡淡的打断她,旋即又邪气的笑了笑,“所以你可以尽情和前夫约会了,你放心,我是不会告诉顾卓扬的,不过……他会不会另外知道,我就不敢保证了!”说话间,裴靳夜意味深长的看了厉时御一眼。
厉时御几不可见的皱了皱眉,对他的眼神不言而喻,但他自然不会去跟一个无关痛痒的人解释什么。
“这个就不用裴总操心了。”安慕希神色淡淡的看着他,“我会按照原来出差的时间回去,另外你也不必刻意去帮我隐瞒,就算顾卓扬知道了也没关系,我自己会跟他解释。”越是这样隐瞒就越容易产生误会,何况她相信只要她坦白顾卓扬一定会理解的。
“倒是裴总你,眼看只能先在这里好好养伤了,至于上午的事,我会随时保留该保留的权利。”安慕希公式化的挑了挑唇角,顿了顿,接着道,“哦,对了,我回去之后会把辞职信放到你的办公室,还望裴总批准。”
话落,她微微颔首,不再等裴靳夜回应,继而看向身边的厉时御,迈步离开。
“安……”
厉时御一记冷冽的眼刀扫过去,裴靳夜对上他杀气腾腾的目光,介于此时处于弱势,微张着嘴到底也没在继续说下去。
“裴总是吧。”厉时御慢条斯理的开口,“你想搞事我奉陪到底,但你若敢再动她分毫,我会让你,以及你的家人,死无葬身之地!”
冰冷阴沉的话声一落,厉时御不屑的睨了他一眼,仅那一眼,裴靳夜便感受到了一股强大骇人的煞气!
他知道,除了安慕希,厉时御对别人从来都是无情到堪称残暴,顾卓扬也一样,可正因如此,他才想看他们两个为了安慕希相互斯杀,然后他趁机取利,利用安慕希一步步获取想要的一切。
只是……到底还是考虑不周,上午若不去戏弄安慕希,现在也不会躺在这里,丢了合作不说,安慕希一旦辞职,日后恐怕就没机会再接近她了,后面的计划已然跟着泡汤……
门随之砰的一声被关上,裴靳夜咬牙切齿的瞪着门口的方向,拳头不断收紧……
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何不一做二不休?
病房走廊狭窄,气息阴冷,厉时御静静跟在安慕希的身后,短时间没去打扰她。
他想,她现在应该纠结着要怎么跟顾卓扬解释吧?
所以,她是要明天回去么?
脚步不由自主的一顿,厉时御的眸色越发黯然,呼吸也变得沉重起来。
一想起她马上就要离开,他就恨不得能让时间停止,恨不得用一切手段去留住她。
他恍然明白,太理智的去爱一个人,比失去理智去爱,要疲惫得多。
失去理智时至少可以不择手段,可以尽情的宣泄那些不想被压抑的情感,亦如从前,只要能让她在身边,其它的一切都不重要。
可……他不就是那样才失去她的吗?所以他现在理智了,纵然想她想的无法自拔,爱到无法自拔,他也不敢再对她使强硬的手段,却比从前过得更辛苦了。
是了,还有什么能比压抑膨.胀的感情更让人深感痛苦和无力?
安慕希有点心不在焉,但脑子里不是想着要怎么跟顾卓扬解释,而是在想裴靳夜的背景。
她担心,担心他又是什么组织专门派出来找顾卓扬和厉时御麻烦的,五年前已经足够凶险,他们何其不易的从鬼门关回来,迟延的死也让所有人都无法释怀。
黑蛇死后,那所谓的D组织这五年来也跟销声匿迹了一样,但谁都不敢说他们是罢休了,当时他们也伤亡惨重,所有人都不敢放松任何警惕,不是怕危险突临,而是怕温水煮蛙,在还没发觉事情不对劲就已然深陷虎口……
越想,安慕希就觉得背脊越凉,刚刚之所以打断裴靳夜,就是不想厉时御知道太多,对他不利,他现在不应该被那些事情困扰……
思绪回转,胸口又控制不住的疼起来,安慕希顿足,闭上眼睛,深呼了一口气,再睁眼,神色已经放松下来。
她双手背在身后,退了几步,刚好停在厉时御的身边,偏头看向他,淡然一笑,“厉时御……”
厉时御平静的凝视她,看着那双纯净的不染千尘的眸子,静静的等着她的下文。
可他心里却很紧张,抄在西裤口袋里的手都紧张到不自觉的收成了拳头。
“我要回去了。”
“保重!”
他紧张,不就是怕她会说出诸如此类的话?厉时御心下苦笑,曾几何时自己竟变得如此怯懦?
“你有没有特别特别想做,但又还没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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