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直到了台上的人停止了所有动作,她才继续开口:“回禀皇上,奴婢在前日见到了懿妃娘娘和墨歌小姐在御花园里发生了争执,不知道她们发生了什么事情,奴婢只知道,墨歌小姐把懿妃娘娘推倒在了地上。”
“你是说她们两个之间发生过争执?可有证据?”
“有,奴婢和那一些在御花园工作的姐妹们都看见了。奴婢还知道,昨夜子时,懿妃娘娘与墨歌小姐又见了面,两人再次发生了争执,两次碰见都是偶然的。”
季芊芊忽然想起了在前日发生的事情,脑子迅速转动,眼眸有些慌张,连忙解释道:“皇上,前日是墨歌小姐刚来皇宫的时候,臣妾与她不小心碰撞到了一起,墨歌小姐出言不逊,臣妾就出声教训几句,墨歌小姐便把臣妾推倒在地,臣妾句句属实。昨日臣妾被德妃宫中的宫女喊去了,柔妃娘娘当时已经睡下了,于是,臣妾就瞧见了墨歌小姐,墨歌小姐与臣妾有了一些口舌之交。”
这一件谋杀事件就这样进入了白热化。
白胜南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解决。
“皇上!启禀皇上,末将在懿妃娘娘宫里找到了一只绣花鞋。”门外突然跑进来了一个人,是羽林卫守卫长。
其实在此之前,白胜南暗中让羽林卫去搜查每个嫔妃的宫,当然,并不包括贤妃以及早已出去嫌疑的人。
白胜南眼睛里充满了失望的神情,大手用力拍桌子:“魏氏,你可还有话说?!”
他那用力的一拍,震醒了在场的所有人,季芊芊更是吓得连忙磕头:“皇上,臣妾冤枉啊!不是臣妾所做的!”
叶凝黛这时候不屑的嗤笑一声:“懿妃娘娘,您就不要再狡辩了,是你做的就是你做的,再狡辩下去,也都是这样的。”
“你胡说!”
墨芳怡怔怔的看着大殿上一直喊着冤枉的人,泪眼婆娑,那大颗的眼泪珠子不受控制的往下掉。
想起了自己那妹妹,与自己如何的好,又想起了昨日才刚刚与妹妹嬉笑玩闹,一大早上就看到了她的死状,惨死暴露在太阳下。
她就忍不住眼泪,鼻头酸涩,勉强的站了起来,身边的宫女立刻扶着她。
墨芳怡一步一步的慢慢走了过去,勉勉强强的站定,哭着质问季芊芊:“就算我妹妹有在不好的地方你也不能够把她给杀了啊!”
她估计是伤心过头了,哭的直接倒在了地上,坐在地上的她就像一只受伤的小鹿,颤抖着肩膀,一下又一下的打着季芊芊。
那一只绣花鞋,她如何的不熟悉?那是她亲手缝纫,编织成的啊!
“不,我没有,不是我,你相信我,我也不知道,那只绣花鞋到底是从哪里来的,不是我……”
季芊芊脸色苍白,无助的摇了摇头,跪坐在地上,对墨芳怡的拍打,似乎毫无知觉一般,就是一旁的元清一把抱住季芊芊,替她挨打。
“柔妃娘娘,墨歌小姐并不是奴婢家主子杀得,你相信我们,给我们一点时间,我们一定会查明真相的!别打了柔妃娘娘……呜呜……”
“娘娘,奴婢跟踪陈公公,的确发现他有古怪,奴婢生怕他发现奴婢,于是就小心翼翼的跟着,后来发现他去到了冷宫,与一位女子会了面。”
善善把手上的菜叶摘了下来,一片又一片的放入了洗菜盆里,然后慢慢的清洗。
一桶水哗啦啦的倒了下来,冲洗着这一大盆菜,然后她轻轻的摩擦。
一位女子?宫女?
林婧雪切姜片的手顿了顿,眼珠子转了转,然后继续切姜片:“你可记得那宫女的模样?”
她打算做一盘红烧糖醋鱼,鱼早已经被厨房里面那堆人给整理好了,她闻着这鱼还有些腥味,于是想要拿姜片去腥。
善善点头:“记得,奴婢擅长的便是这记人的本是了。娘娘这菜要切什么样的?”她把洗好的菜放到篮子里又拿起了砧板,抬头询问。
“横着切吧。”林婧雪随意抬头望了一眼,然后把头低了下来腌鱼:“你还记得在大殿上的那个画师吗?”
“记得,那一位画师在皇宫中十分的出名,在太妃曾经也找过那画师来画,只是那时候,画师还很小,大概如娘娘这般小。”
“亏得你还记得这个画师,等下把那话时召来,按照你记忆中的模样,把那一个宫女给画下来。”林婧雪忽然之间想起了白胜南那吃醋的模样,抿嘴一笑:“你自己出去。说了就好了。画完以后拿过来,我就不去了。”
“是,奴婢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