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的心里不快轻哼一声道:“近来有不少人盼着朕死才是真的吧!”
皇帝的这一句话让楚墨的心里一惊,他忙道:“所有的人都在盼着父皇的身体大好,早日清理朝政,又岂会有那样的想法。”
他的心里虽然有些怕,却已经没有以前的那种怕了。
皇帝从他的眼里看到了一抹狠毒,心里顿时冷如寒冰,很多年前他就知道楚墨是个冷血之人,只是以前的表现还没有现在这么明显,而这一点也是皇帝一直不愿意将皇位传给楚墨的根本原因。
皇帝的眸子里渗出一分寒意,却不紧不慢地道:“是嘛。”
皇帝这样的态度让楚墨的心里有更多的不安,却也知道楚远舟的口才惊人,又擅长胡说八道,再加上这一次的事情本来就是他设计的,再弄得时间长了只怕真的会出事。
于是楚墨又道:“白洛是楚远舟的表兄,一会楚远舟来了必定会替白洛百般脱罪。而这件事情如何,儿臣方才已经说与父皇听了,还请父皇早日定夺,断不可让楚远舟继续做大,否则的话,儿臣等一众兄弟只怕日后会被他迫害至死!”
皇帝看了楚墨一眼道:“在你的儿里,有的只有权势,嘴里说是在关心朕,可是说到底,你想到的只有你自己,墨儿,你太让朕失望了!”
楚墨的眸光微动,心里升起了一分暴躁,他看着皇帝道:“父皇,你这是信任外人也不信任自己的儿子吗?”
皇帝的怒气上涌,怒道:“朕不管你是朕的儿子也好,楚远舟是朕的侄儿也罢,朕只知道看事情的真相,你敢说牛远志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
楚墨没有料到皇帝一开口就说出牛远志的名字来,顿进愣了一下,心里明白皇帝对于白洛的事情怕是极清楚的,当上抬眸看着皇帝道:“父皇,儿臣今日来只是讨一个说法,牛远志的事情想来也是楚远舟对父皇说的,父皇怎么能相信楚远舟的话,他根本就是在为自己脱罪!”
皇帝气得不轻道:“他为自己脱罪,那你呢?”
楚墨看着皇帝道:“儿臣只是不想父皇的江山落到外人的手里。”
“就算江山落到楚远舟的手里也胜过落在你的手里。”皇帝心里的怒气一涌道:“你的那些心思实在是让朕心寒,他也是皇室中人,并没有任何不妥的地方!”
说完这句话,皇帝已大口喘起气来,朱公公在旁惊道:“明王爷,皇上的病又复发了,还请你不要再惹怒皇上,来人啦,快请太医!”
楚墨已有许久没有见到皇帝了,他今日里费了极大的心血才见到皇帝,又岂能无功而返,他当即一把将的朱公公推开道:“他是本王的父皇,本王比你更加关心这件事情!”
朱公公被楚墨这么一推心里不由得一紧,怕楚墨再弄出事情来,当下又哪里敢后退,而屋子里还有一大堆随侍的人,又岂会让楚墨对皇帝下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