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玉轻笑道:“世子妃说得是,世子妃绣的花样绝对都是极为特别的,我们这等俗人自然是欣赏不了, 只有世子爷能欣赏得了。”
浣玉和书秀跟在云浅的身边多年,对她的性子也有很深的了解,她平日里其实是个很随和的人,对她们也爱护有加,两人对她也极为尊敬,只是在只有三人的时候,浣玉也会在她的面前说上几句笑话,当有外人在场的时候,浣玉却是容不得任何人说云浅的不是。
云浅也是知道这些,所以在没人的时候,也会由得她们说些无伤大雅的玩笑,在云浅的心里,却是早已将浣玉和书秀当做是她的亲妹妹了。
书秀在旁插嘴道:“可是世子挂在腰间的那个荷包?”
“正是那个。”浣玉轻笑道:“你也瞧着了啊,是不是很是特别?”
“的确很特别,我还在想世子的那个荷包是在哪里买的,那花样实在是太有意思了,我还想要去学学是如何绣出来的。”书秀一本正经地道。
云浅笑了笑道:“你们两个是嘴巴有些痒了吗?如今真是越发没大没小了,竟是连我也敢编排起来了!”
“我们哪里敢编排世子妃。”浣玉嘴快道:“我们是真心觉得世子妃的那个荷包绣得好,那花样真的是太过特别,许是就是那样特别的花样,才将世子的心给拴住了,所以世子才会对世子妃那么好!”
“我哪里好呢?”楚远舟掀帘而进。
书秀和浣玉见他进来了,都起身行了个礼,却不再说笑,书秀一本正经地道:“浣玉在说世子对世子妃很好,我们这些做婢女都替世子妃高兴。”
“我对浅浅那是自然的。”楚远舟笑了笑道:“男人宠自己的娘子,原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书秀和浣玉闻言都抿了抿嘴,却又见楚远舟的神色有些深沉,知道他有话要和云浅说,两人都是极有眼力见的人,当下也不多说,将手里的东西放下便走了出去。
云浅见他面色有异,轻声道:“怎么,发生什么事情呢?”
“也没什么事。”楚远舟一把将云浅搂进怀里,在她的脸上轻轻亲了一下后道:“当初你让我派人不时反楚束当年对楚愿暗中做下的事情告诉楚愿,如今已经有结果了,三天前皇后去见了楚愿,许是楚愿当时的样子太过凄惨,皇后很是伤心,从楚愿那里出来之后虽然去看了楚束,但是出来的时候整个人眉眼都是冷的,然后她就下令彻查楚束之前的事情,我自然也就随了她的愿,将所有消息都整理了一份借探子的手转给了皇后。”
云浅听到他的这句话后眸光深了些道:“想来皇后很是生气。”
“那是自然。”楚远舟淡淡地道:“所以有人要倒大霉了。”
云浅轻笑了一声道:“楚束这就叫做是聪明反对聪明误吧,他一向自认为聪明,在他的心里,怕是把其它的人都当傻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