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皇后推断玉欢并不是楚远舟故意放在楚愿身边的,而玉欢的身世一查清之后,皇后又查过将玉欢送到楚远舟身边的白洛。
皇后对于白洛的身份是知晓的,而白洛当时在买玉欢的时候不过是有人在白洛的面前说过玉欢的好,那个人却是楚墨的人。
原本皇后对楚远舟是有些怀疑的,这一次的事情说到底还是一个试探,若是楚远舟肯来,那么证明楚远舟并没有关系,若是楚远舟不肯来,那么玉欢到楚墨身边的事情就必定是楚远舟给楚愿设的局。
皇后将楚远舟扶起来道:“世子是天底下最为聪明的人,怎的却在这件事情上还看不开?”
楚远舟的面色有些不太自在,轻声道:“个人爱好罢了。”
他这一句个人爱好让皇后的眸子里有了一抹无可奈何,精明如楚远舟,却也逃不过色这个字,到如今,皇后倒越发可以断定这件事情是楚墨给楚远舟设的一个局。
楚墨是想在楚王府设条眼线,不想玉欢却被楚易看上,楚墨便将计就计,用玉欢将楚愿扳倒,这个计谋曲曲折折,若不是她费了诸多心思所也不会知晓。
而当时楚愿将玉欢收于身边时,楚愿刚好因为楚墨在他身边塞人的事情而得了一些便宜,又有谁能料到楚墨竟会在那个关口在楚愿的身边塞人。
皇后轻轻叹了一口气道:“世子,你和愿儿都被人算计了。”
楚远舟的眼里有了一抹怒气,皇后又道:“世子嘴里的那个个人爱好怕是很易成为别有用心之人的突破口。”
楚远舟的眼睛微微眯起来道:“浑蛋!”
皇后看了他一眼,他的脸色极度不好看,皇后却知道他这句话骂出口之后怕是再不会去找伶人。
皇后幽幽地道:“事情已经如此,我们已经着了别人的道了。”
她这一句我们便将楚远舟给拉了进去,楚远舟的眉毛微微动了动,却没有说话。
皇后看着楚远舟道:“愿儿的事情虽然不是世子的本意,但是整件事情却因世子而起,世子不能不管愿儿。”
楚远舟的眸光幽深,低低地道:“楚王府有家训,但凡楚王府的子弟,都不可与皇子交往甚密,只效忠君王,皇上下诣将大皇子关进了宗人府,楚王府就不可能违逆皇上的意思,再去替大皇子求情。”
皇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本宫虽然不知道楚王府有这样的家规,只是楚王府这些年来的行事,本宫却是看得清楚的。本宫知道愿儿这一次进了宗人府,所是再难出来,只是那幕后害愿儿之人,本宫绝不会就此罢手。”
楚远舟看着皇后道:“皇后娘娘不必对我说这些。”
皇后此时提起这些事情,他自然知道皇后的用意,而他今日前来,也有他的用意。
皇后的嘴角微微勾起来道:“世子不必将所有的一切推得干干净净。”
楚远舟淡淡地道:“楚王府不会卷入夺嫡之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