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博,而是何沐晴,这让何雅有些些意外,再想到在邮轮上何沐晴的眼神,回老家的路上,何雅一直都是沉默的。
“你们在车里等我!”何沐晴做了这样的交代,下车走向何雅。
面对面无表情的何沐晴,何雅莫名的不敢直视她的双眼,尬笑道:“小晴,是不是还有工作要忙呀,都没有时间在家里吃饭的,要注意身体呀,身体可是革命的本身,别像我一样弄个残废!”
以往,只要何雅这样自嘲自己,何沐晴总会打断她,并言辞认真的不准她再这样说自己。
但这次,何沐晴只是听着。
是她太久的沉默,让何雅越发忐忑:“你说你这样看着妈妈做什么?弄得好像不认识我了一样。”
“的确!”何沐晴终于开了口:“在走进太阳城的时候,我的确差点就认不出那个狼狈的,晕倒在地的,会抽老千的中年阿姨会是自己的母亲!”
“小晴……。”
“您居然会赌博!”何沐晴忍着,努力忍着不让自己冲动,尽量用心平气和的语气说:“您之前告诉我最讨厌沾赌的男人,是您说我的父亲就是个爱赌的人,才会对我们不管不顾一走了之,您知道我在江城的这些年,为什么一直没认真去打听关于父亲的消息吗?我是真的不想有父亲还是不想有人可以跟我一起照顾您?”
“我就是闲来无聊,是第一次的!”何雅企图用母女深情,扮可怜的告诉何沐晴,她一个人在家里有多么无聊。
何沐晴一直听着,直到何雅再没有什么委屈可言,她才道:“既然你说,你是第一次,那我就信,我相信这是你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妈,别再让我知道第二次!”
何沐晴说完,将身上所有的现金所留给她,道:“以后有事,除非我不在了,不要再联系顾思博!”
听听,她这话说得多残忍?
什么叫除非她不在了?
要她真不在了,她和顾思博的关系也就断了,一个前岳母再怎么联系女婿?
何雅张张嘴,正要说些什么,何沐晴已经转身走了。
回矿区的路上,何沐晴感觉特别累,是那种身心疲惫的累,以至于,到了矿区后,跟白清杨说了声谢谢,脸都没洗,就躺下睡了,让顾思博欣慰的是,她没睡回和米粒同住的宿舍,而是睡回了他的床。
夜晚,他拥着怀里的她:“心情不好?”
怀里的她,轻轻摇头。
“那就睡吧!”顾思博吻了吻她的额头,关灯,盖被。
窗外皎洁的月光洒进来。
何沐晴看着窗外浩瀚的星空:“你是不是知道了?”
“我该知道什么?”
“左总告诉我!”何沐晴抬头:“顾辰的亲生母亲出了意外!”拥着她的颀长身躯没有变化,她顿了顿:“你不惊讶或是……难过吗?”
“女人啊!”顾思博却是无奈的摇了摇头:“不好伺候,我是真难过了,你指不定又跟我闹什么脾气,万一再一生气,买飞机票走人了,我去哪再找回你?可要是不难过,你是不是又觉着我是个无情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