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萧瑞德苦笑:“此一时非彼一时,先别说我了,你刚刚那态度不对,如今太子没了,我父王一准辅佐他。他若是这会记恨咱们,日后大把的日子怎么过?”
董如意叹气道:“原来你在担心这个,我就说咱们天不怕地不怕的德世子什么时候这么好性了。”
萧瑞德烦躁道:“真真烦死了,都怪太子,有难处找兄弟们啊,干什么自己一个人硬抗。”
董如意道:“行了,死者为大。”
萧瑞德低下头,“真希望他就是大病一场,病好什么事就都没了。”
董如意一只脚迈进了西厢,她的脸瞬间黑如锅底。除了行军打仗,她何尝住过这样破烂的地方。
萧瑞德紧跟其后,他见董如意停下,便问:“怎么了?”不等董如意回答,他便自问自答道:“这地方确实差了一些,不过好在只有两日,咱们就当还他份人情了。”
董如意道:“我不欠他人情。”
萧瑞德咧嘴道:“这些年他帮我挺多的,要不你当是陪我了?”
屋内很小,一眼便可望到。董如意退了出去,又看了第二间。
“我住这间小的。”董如意不情愿的选了一间。
萧瑞德道:“如意,你不用留大的那间给我。”
董如意道:“你想多了,那间大的住的人比这间多。”
萧瑞德…….
董如意道:“整理好你的东西,等下去耳房抄经。”
萧瑞德的脸顿时愁苦了起来,他小声道:“如意,明个再抄吧,那经文也得让人找出来才能抄。”
董如意指着脑袋道:“我这里有。”
萧瑞德欲哭无泪的看着董如意,他狠狠的抓了抓自己的头,“你脑子里到底都装了什么?”
董如意淡淡道:“显然装了和你不一样的东西。”
萧瑞德……
二人随意收拾了一下,便去了耳房。
这里除了摆放佛经的书架,便是一张几案。
萧瑞德放上一沓纸,“这些应该够了吧?”
董如意拿着桌上庆王早前写的半副心经,喃喃道:“庆王心乱了。”
萧瑞德震惊的看向董如意,“你说什么?”
董如意把字递给萧瑞德,“说说何事会让你父王心乱?”
萧瑞德接过字,“是我父王的字,只是这字慷锵有力,他哪里心乱了?”
董如意拿过庆王的字,然后立在身前,“你在看。”
萧瑞德惊道:“起笔就写偏了。”
董如意道:“若不是心乱如麻,庆王岂会来这里默写心经,还写成了这样,可见他那会定是知道了什么。”
萧瑞德道:“你说父王会因何事如此心烦?”
董如意道:“我在问你呢啊,你才应该是那个最了解他的人。”
萧瑞德道:“最了解的一般都是敌人,我是他儿子。”
董如意抬手道:“当我多此一问。”她心中盘算着,“这事定当和储君有关,难道皇上想让五皇子继承大统?”
萧瑞德同样思索着,他想着想着忽然惊道:“如意,快别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