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说这惩罚太重了。
安夫人听后,只问了一句,“她们房里二等丫鬟的月例银子是多少?”
夏柳道:“同咱们的一样,都是二两银子。”
安夫人恩了一声,就没再问了。
夏杨听了小声道:“夫人不去说两句,如今满府的人都在说董小姐罚的重了呢?”
安夫人无奈道:“那几个你也见过,你觉得她们是缺那二两银子的人吗?无非就是罚给大家看的罢了。”
夏杨失笑道:“是奴婢没想明白。”
就那几个丫鬟身上穿的戴的,她们怎么会是没钱的主。
被罚绣寿礼的四位小姐全都回了诗社。
言婉如气道:“那董家的下人也太没规矩了,在许姑母和周姑母面前还敢如此放肆。
看看她穿的戴的,哪里像个丫鬟。”
吴小姐道:“你还有心情埋管这些,人家有银子,主子不管,爱怎么穿怎么穿,我看你还是想想你自己吧。”
许小姐道:“我的绣活,你们知道,言表姐,那一副寿图全看你的了。”
言婉如一想到自己要绣大半副绣字,就心口憋闷。
周小姐道:“吴表姐,寿子怎么写啊?”
吴小姐看着七岁的周敏君连斗嘴的心思都没了。
她叹了口气,“我先写寿字,你去写帖子,我想你们也没有心情办诗社了吧?先把诗社的时间延期了。”
言婉如道:“那我和许表妹呢?”
吴小姐道:“你们去选框架和挑绣线吧。”
许小姐道:“也只能如此了。”
她心中憋闷,指着门口站着的小丫头道:“你去问问,看董家小姐是如何处置那三个叼奴的?”
看炭火的小丫鬟应了吩咐,赶忙跑了出去。
别看廖妈妈几人都挂了彩,可是寒香几人下手都不轻,她们几人的贴身丫鬟被打的跟猪头一样,最少要养个十天开外才好见人。
很快那丫鬟就回来了。
“奴婢已经打听过了,董小姐罚了那三人一年的月钱。”
屋内的小姐们都愣住了。
许小姐道:“可问清楚了?”
小丫鬟点头道:“是,奴婢问了好几个人,如今园子里都传遍了。”
许小姐啪着桌子道:“太解气了。”
其她三人听了也都觉得解气,要知道她们府里有的三等小丫鬟,每月有月例银子那都要做绣活贴补家里,就这样还有大冬天穿单衣点当夹袄的。
看炭火的小丫鬟觉得这惩罚太重了,她皱着眉,心道:“她们这一年,要如何过呢?”
安南县主听了,忙道:“景瑞家的,赶紧去问问,怎么罚的如此重?她平日里不是最宠那几个的吗?”
景瑞媳妇道:“是,奴婢这就去问,董小姐不是那样的人。”
景瑞媳妇出了正房直接去找了廖妈妈。
景瑞媳妇道:“怎么没在屋里躺着?”
廖妈妈见是景瑞媳妇,赶忙放下手里的衣服道:“我这皮糙肉厚的,哪里就要休息了,也就这伤是在脸上,不好见人。”
景瑞媳妇看着廖妈妈手里的青色衣袍道:“这是给孩子做的?”
廖妈妈笑道:“是给我儿子做的,也就跟在我们小姐身边才有这个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