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怪异之气,坐在办公室里面看着自己的官气,他发现自己的官气正呈现出不稳之势,虽然没有散失的情况,但是,这种不稳的情况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出现过了。
王泽荣发现了一个新的情况,俞林昌在最近的几次会议上突然显得很有了精神,说话也强硬了许多。
王泽荣只能用一个“怪”字来形容。
就在王泽荣对这些发生的事情感到奇怪时,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国内的主流报纸上突然之间出现了两种不同的文章,针对土地流转工作,一些文章进行支持,一些文章却在进行批评,一时之间把土地流转工作顶在了最前沿。
翻看着越来越多出现的这方面文章,王泽荣更是从中看到了大坊县的土地流转工作和钱山县乱土山发生矿难之事,各种文章中竟然都拿这些来说事。
由于土地流转工作在全国各地开展得千差万别,出现一些问题肯定是难免的,正反两边的人举出了许多论点来批驳对方。
这是怎么了?王泽荣突然有了一此朝白,仿佛是高层在进行着一种争斗。
项南的电话还是打了过来。
“泽荣,这事并不是你能够左右的,这是两种意识的交锋。”
这话说得王泽荣感到了问题的严重,看来上层对于土地流转之事还有着很大的分歧!
“爸,我现在该怎么做?”王泽荣问道。
“你现在想做什么都不行,把土地流转工作抓好,无论你怎么样做,你现地都是属于这项工作的支持者。”项南哈哈大笑道。
王泽荣一想也是这个理,无论自己现在如何去想,自从大坊县搞出了土地流转之事以后,谁都会把自己看成了这项工作的急先锋,想退都不可能。
项南又说道:“苏兴明调走了,你做事尽可能的考虑周全再做。还有,听说你们那里的潘进贻调走了,看来冯日铧是想扶持起俞林昌,你心里有数就行了。”
这电话打过之后,王泽荣对于上层的一些动作真是感到了一种危机。
奇怪的事情再次发生,在一阵激烈的争论之后,有关土地流转的内容很快又消失了。
王泽荣翻看着各主流报纸,还真是来无踪去无影的。
走进张松的办公室。
张松指着沙发让王泽荣坐下道:“泽荣,贯河的土地流转工作做得怎么样了?”
王泽荣忙把近来的工作情况进行了汇报。
一边听着王泽荣汇报,张松一边吸着香烟,他的脸上现出的是一种很严肃的表情。
“泽荣啊,前段时间的主流报纸上的内容你注意到了没有,贯河真是站在了浪尖之上!”
王泽荣点头道:“我也看了,许多东西都是拿贯河来说事,矛头指向的就是贯河市委。”
“你看土地流转这项工作是不是不要做得太过?”张松迟疑道。
他说这话时也拿不定主意,过去的这段时间里,他真是觉都睡不着,每看到一篇文章上有关于贯河的内容,他都有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看到张松有退缩之意,王泽荣说道:“张哥,你应该知道,现在的贯河,无论怎么样做都已经成了焦点,做得好了,估计还有一些成绩,如果做得不好,别人就更会拿来说事了!”
张松如何没有想到这些,点头道:“我也就是说说,该怎么做还得你们去做,决不能把事情搞砸了。”
说到这里,张松看向王泽荣道:“老潘要调走了,贯河的局势会越来越不明朗。”
王泽荣道:“不知会是谁来接他的工作?”
“反正不会是贯河的人!”张松肯定地说道。说这话时,他的脸上现出一种特别的表情,对于下一步新来的常委站队问题有着很大的担心。
潘进贻要调走之事既然潘进贻都知道了,张松和俞林昌就不可能不知道,只是,看到张松的样子,那新来的常务副市长应该不是他这方的人,否则也就不会那么沉重。联想到俞林昌最近的强势,王泽荣基本上已经明白了,那新来的常委应该是属于俞林昌一方之人。
与张松聊着,王泽荣再次发现了一个问题,张松仿佛并不得到冯日铧的信任!
如果张松不能够得到冯日铧的信任,那么,这说明了什么问题呢?难道说张松后面的那人又有了一些变化?
看不明白啊!
王泽荣感到自己毕竟接触到的东西太少,许多事情还是无法清楚的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