纺织厂的工人闹事了,你还是过问一下,免得到时闹得产生一些不好的影响。”
挂了电话,赵铭锡就在奇怪,这钱书记不明不白的让自己过问大坊县纺织厂的事是什么意思,自己又没分管那工作。
大坊县,纺织厂
一拍桌子,赵副市长终于想出了一些东西,难道是自己的儿子赵高所搞了什么事了?
赵铭锡为人还是清高的,对于吃拿卡要之事基本不做,当然也更不会去帮自己的儿子做那拉关系之事,但是,自己的儿子自己清楚,那小子绝不是一个闲得住的主,这两年来老往大坊县跑,应该是他搞出了什么事了。
赵铭锡坐不住了,立即回到了家中,刚进家门就见自己的老婆儿子在摆放一台大电视。
看到这新买的背投电视,赵铭锡沉着脸对儿子赵高所道:“你过来,我问你一些事。”
“爸,有什么事?”
“我问你,大坊县纺织厂里,你去做了什么事了?”
听到是问这个,赵高所道:“哪有什么事啊,不就几个哥们在那里,没事去玩玩。”
拍的一声,赵铭锡拍在了桌子上:“你老实交待,到底做了什么?”
看到赵铭锡发那么大的火,赵高所小心道:“也没什么,就是租了几个铺面。”
果然跟自己的儿子有事,赵铭锡的心中暗惊道:“快说。”
赵铭锡的老婆埋怨道:“你这老头子是怎么了,一回来就发那么大的脾气,孩子又没招惹你。”
“招惹我,他是想让我倒台!”赵铭锡气得说到,没想到自己的儿子竟然在外面去惹事生非,到现在自己还不知道究竟赵高所做了什么。
听到赵铭锡这样一说,他的老婆和儿子都吓了一跳,赵高所忙说道:“爸,到底怎么了,不就是把纺织厂的临街商铺都租了而已,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还不老实交待,你到底是怎么租的?”
“我把铺面以每间两百元租了过来,然后以每间八百元又租出去而已。”赵高所无所谓道。
二百元租来的!赵铭锡算是明白了症结所在,儿子肯定是用了什么手段低价租了过来,造成了纺织厂的工人不瞒闹事了,这样的事情自己真是说不清楚,万一闹大了,估计自己这官就当到头了。
“租了多长时间了?怎么我不知道?”赵铭锡道。
“才两年多点。”
赵铭锡更加吃惊了,那么长的时间了!赵铭锡感到儿子把这铺面拿在手中完全就是一个定时炸弹,对赵高所道:“你立即去把铺面退还纺织厂。”
“凭什么,我有合同的。”赵高所不乐意了。
“合同!两年你都是这个价?”赵铭锡进一步明白了。
看到赵高所那不乐意的样子,赵铭锡道:“你想过没有,人们很容易利用这事来整我的,你拿着那铺面一天,我就会被人用这个攻击一天,到时也许就是我下台的导火线。
“有那么严重?”他老婆怀疑地问道。
“不严重!今天钱书记都把电话打到我那里了,是不是你们真想看着我倒台?”
“我去退还不行吗?日他老娘的,到底是谁在惹我?”赵高所知道自己的父亲决不能出事,如果真的出了事,自己也就完蛋了。当然了,对迫自己父亲的人他算是记恨在心了。
王泽荣的做事方式还是赢得了纺织厂职工的信任,看到赵高所主动前来退还了临街铺面,大家的都激动起来。
王泽荣把王连喜叫来道:“王厂长,铺面是收回来了,以后它可是全厂职工吃饭的根本,千万要小心拿好了。”
王连喜用力点头道:“请王县长放心,我们一定会注意的,到时会成立一个职工监督小组监督运行情况。”
周合为道:“现在就是那些厂房的问题了,这事有些难办!”
王泽荣看了看这两个厂长道:“那厂房都是在工厂深处吧,这都不会想办法?”
看着王泽荣坐车离去,王连喜和周合为合计了许久,细细分析了王泽荣的话之后,周合为一拍大腿道:“高!真是高!”
王连喜问道:“什么?”
周合为道:“估计王县长的意思是让我们把周周的路都堵起来的意思!”
王连喜的头上冒汗道:“不错,厂房是租出去了,可路这些人是没租的,修一堵墙也是应该的。”
周合为道:“堵了他们的路,让他们做不成生意。”
王连喜道:“万一他们告到县里怎么办?”
周合为道:“不是有王县长顶着吗。”
两人立即行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