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甚一直徘徊在街角,眼睛一直盯着这边。
“要不你跟我一起走吧。”
富贵儿抽抽搭搭,缺摇了摇头,哭后有些沙哑的说道,“我等娘亲回来,姐姐你可以先走,不用管富贵儿。”
这话以退为进,说的月牙儿又是一阵惭愧。
她拍拍富贵儿的头,“那你好好的待在漓王府,姐姐回去找救兵,你要乖乖的。”
虽然月牙儿也舍不得离开,但现在总是要选择的,况且姜甚就在不远处盯着。
富贵儿拉着凤黑的衣角,看着月牙儿消失在远处,他抽了抽鼻子,“凤黑叔叔,你教我武功吧。”
天色微暗,树林莽莽苍苍,风一吹如巨浪打过,哗哗做响。
江火一身黑色紧身的站在原地,手指轻轻抵住袖子里的匕首,一脸戒备的看向面前的男子。
月光如丝如缕逐渐编织成巨大的网,散发着银月般的光辉,在碧绿色一望无际的草原上,形成一轮巨大的银月。
而那人仿佛身处月中,一身月华白衣潋滟无双,美到极致的脸庞无欲无求,眼神淡淡一扫,便压过银月的光辉,平淡的眸子空灵而神秘,仿佛俯视人间的佛。
但他一开口,江火就觉得,如果他是佛,那也是杀佛。
他指尖微动,那月亮便周身一变化,成了弯月的形状,慢慢的拖起男子。
“擅闯者死。”
声音空灵而幽怨,仿佛从遥远的天际传来,有感觉从耳边轻轻呢喃。
语气却清淡祥和,仿佛再说着一件极为平常的事。
江火仰头看着半空中的男子,是人是鬼?
她上一刻还在竹林小屋里,下一秒转身就在这陌生的地方了。
江火肯定这又是个阵法,只不过这阵法甚是精妙,竟然能独立一世界。
而那坐在月亮上的男子,是阵法形成的感觉还是……
“敢问前辈是何人?”江火道。
“擅闯者,死。”他淡淡说道,看向江火的眼神里带着打量。
“前辈总重复一句话不累么,好歹几百年就碰上我一个人呐,不多说点其他的?比如现在的大陆怎么样了?”
江火一边扯着,一边坐下,身下柔软的草地触感很真实,一点也不像幻觉。
男子冷冷一笑,“别痴心妄想离开了,进来就不可能离得开!”
“前辈好眼力,晚辈佩服,只不过这阵法不是前辈您的?挥挥手就解决的事有这么难?”
江火心下讶异,她指尖不过微微动了下罢了,而且他们之间还隔了这么远,他是怎么发现的?
“哼”他好冷一哼,便不再说话,江火也静默无语,一时间这片空间安静的异常。
“小女娃倒是沉得住气,比那小子好多了,只不过,你不怕以后再也出不去?”男子终于忍不住淡淡开口,也许像江火所说的几百年才遇到的人,不说话实在可惜。
他都快忘了怎么说话了。
“多谢前辈夸赞,只不过前辈有何指教,把我们弄进这阵法里,不只是让我们陪你说话吧?”
江火本来想乘这个时间,休息养伤,结果一模身子发现居然完好无损,一把脉连内伤都荡然无存!
奇异的目光看向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