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当,当,当!
鸿心血魄炼制的承血鉴被秦烈重重的摔在地上,秦烈怒然而起,冬宝几乎在下意识握紧了森罗圣钧棒,一双圆睁的大眼紫火蒸腾。
在屈从受辱这方面,冬宝和秦烈学的自有一番骨气,滴血立誓效忠他人,万万不可,宁可也不能屈从。
秦烈大声暴骂:“混账东西,你当我们是什么人,倘若在此鉴立誓,我等岂不失去自由,前辈此举未免过分了吧。”
仙女看着秦烈,眼神中闪过一抹讶异,不过她丝毫未见慌乱,反而冷笑回应道:“尔等凡夫俗子,被本仙看中乃是天大的机缘,尔等可知道,这普天之下,有多少人想成为本仙的贴身道童,跟着本仙,有数不尽的仙法可以修炼,尔等不知感恩戴德,反而以怨报德,看来是本仙看错人了。”
仙女说罢,青葱手指缓慢挑起,食中二指并起运作一诀,指尖白色灵光轻盈跃动,似要施法。
没有元神,却能使出法力?
秦烈眉梢一挑,怒咬钢牙。
“大哥,跟她拼了,就算战死,我也不想给她卖命。”
仙女从容神色未改,望着冬宝眼中闪过不屑,耻笑道:“你这泼猴,当真不知好歹,你可知,尔等在天碑山的一举一动,皆在本仙眼中,本仙知晓尔等与外界那帮凡夫俗子的恩怨,也曾百般观察,方才发现尔等心性尚佳,乃是可信之人,故此方才千方百计,将尔等引入地宫之中,想给尔等一份天大的机缘,只要跟从了本仙,日后仙法随你们修炼,这殿中的天材地宝,亦可赐于尔等一二,承血鉴乃是本仙亲手炼制,当中血誓,本仙也可随时解除,只要尔等表现让本仙满意,日后本仙得承大道,放尔等归去自是不难,可惜尔等实在不知好歹,唉。”
听着仙女的话,冬宝不禁微微动容。
也的确,跟着仙人修炼,确实要比自己混迹修界容易的多,换作任何时候来看,这也确实是一次莫大的机缘,不得不说,冬宝都略微动心了。
要知道,这些年他跟着秦烈东躲西藏,也是疲惫至极,倘若此仙能青睐有加,把他们视作自己人,那岂不是得到了一个巨大的靠山,这样的靠山,可比所谓的秦族要硬朗的多。
想到此处,冬宝怒气消去一大半,问道:“你知道我们在外面还有敌人,那你能不能帮我们除掉他们,如果能的话,我们到是可以考虑考虑。”
仙女闻言一笑,神态轻松道:“区区凡夫俗子,在本仙眼中与蝼蚁无异,要除掉他们,也就是动动手指的事儿,这有何难?”
“你真的肯帮我们?”冬宝大喜,心下已经活泛。
然而秦烈却不是那么容易轻信于人,眼看着冬宝被仙女说服,秦烈瞳孔微微一缩,沉声道:“冬宝,不要被她蛊惑,哼,说的好听,她又没有在承血鉴立誓,万一食言而肥,你我该当如何自处?”
“说的也是……”冬宝愣了一下,顿时反应了过来。
仙女微微一愕,脸上略见怒气:“臭小子,本仙看你是真不知死活了,再问你们一次,到底从是不从……”仙女屈指前探,似要施法,这个动作,让冬宝全身紧绷了起来。
可是秦烈看到这一幕,心里突然有了底了。
“哈哈,我看你是虚张声势吧。”秦烈放声大笑,一双眼晴怒火沛然。
“你说什么?你觉得本仙不敢杀你?”仙女气的嘴角轻颤,但手上的法诀却迟迟没有落下。
秦烈越看心里越有谱,再加上一贯的胆大包天,不自觉般生起了豪赌之心。
其实他一直在观察这个仙女的一举一动,从一开始在石门前的手段,再加上进来之后的举动,还有让他们用承血鉴立誓的行为,以及后来的不断规劝,这些经过,看上去确实没有任何问题,可越是合理,秦烈就越觉得不对劲儿。
直到仙女五次三番威逼利诱,秦烈顿时想通了,如果他真的是个仙人,那就不会苦口婆心相劝,什么观察许久,心性尚可,都是迷惑自己和冬宝的妄言,她要是有真本事,早就严刑拷打,或者另择贤能去了,外面那么多人,比自己更加懂得屈从的人多的是,只要她把刚才对自己说的话对别人再说一次,恐怕会有很多人对她千依百顺、俯首贴耳,她为什么偏偏只看重自己和冬宝,偏偏让自己二人立誓,这不正常。
一个仙,还需要防着凡人吗?
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仙女非要逼迫自己和冬宝投诚立誓,恐怕另有图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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