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日山外的幽谷中,冰冷的横尸不断的摧残着林清君,望着满地血泊中的山庄弟子,一抹怨恨的情绪正在体内急速升腾着。
不过看着对方的高手组合,林清君知道自己逃出去的可能性微乎其微,索性也不反抗。
几日来,林清君一直遭到一伙人的追杀,一开始他觉得自己有突围的机会,但慢慢的他才发现,对方有好几次能把自己置于死地,但始终没有下毒手,好像是刻意在炫耀自己的能力似的。
这说明对伙的身手很硬朗,而且想表达出某种意图。
直到认出对方的身份,林清君才知道自己的身份暴露了,但他心里不拖底,不知道禹鸿云这边究竟知道多少事情。
反正跑不了,不如打探打探虚实。
“本少主和秦烈之间的关系你永远没办法体会,不过本少主早就听说过禹小姐的大名,可我就是奇怪了,你们是怎么查我的头上的?不客气的说,善州那边的事,我们应该没有露出多少马脚。”林清君凛然无惧道。
“探本小姐的底?”禹鸿云闻言看出林清君的意图,同时也没往心里去,道:“秦烈做事,本小姐确实十分欣赏,他一个小小的散修,能用五十年的时间建立属于自己的势力,鸿云佩服至极,不过诸位办事似乎还没有达到万无一失的地步,难道林少主忘记了,在善州,你们可是放跑了拓跋昊。”
“是他?”林清君瞳孔一缩,叹了口气道:“我就知道,拓跋昊逃走了不是什么好事,肯定是拓跋寒轩将我的身份暴露给了拓跋老贼,善州一役,你们五大势力几乎全军覆灭,看来拓跋老贼走投无路了,已经投奔了古禹帝族了吧。”
“林少主果然是林少主,一点就透,的确,善州一役,五大势力可谓颜面扫地,但拓跋昊活了下来,就注定了血煞的覆灭,林少主,你是一个聪明人,那秦烈不过是先秦帝族一个普普通通后辈弟子,怎么比得上厉雪山庄的高贵血脉呢?我们坐下来聊聊,如何?”
禹鸿云语气中透着浓浓的威胁味道,而且言辞中提到了“血煞”二字,这让林清君心里十分不舒服。
血煞的存在,强于高手众多,同时也是因为宗内弟子身份神秘,所以才能做到每役必胜,但是在善州一役,露下了隐患,拓跋昊逃走了,并且探出了秦烈背后隐藏的势力是血煞,林清君心里就咯噔一下子。
因为他并不知道禹鸿云掌握了多少有关血煞的信息,如果她把整个血煞十八名护法的名单都打探的一清二楚,那血煞的安全性就无从保证了,林清君清楚的记得,当时成立血煞的时候秦烈是怎么说的,他说,在血煞这边,任何人的身份都必须绝对保密,十八名护法互相之间可以信任,但行动的时候必须遮面,以防下面的弟子认出其它护法的人,省得日后给仇家个个刺破的机会。
林清君皱着眉毛想了想,并不觉得血煞的底细已经被禹鸿云查明,于是问道:“你还知道血煞?”
“当然。”禹鸿云微微一笑:“奴家知道的事还有不少呢,林少主,我不知道你和秦烈是什么关系,但为了一个小子平白无故送了性命,值吗?”
“你威胁我?”林清君怒气冲天,但还能保持着一定的冷静。
“呵呵,堂堂厉雪山庄的少庄主,奴家还不想得罪,不过禹族和秦烈是死仇,倘若林少主一力护持下去,那奴家就不得不狠心了。”
林清君一听,脑筋狂转,沉思半晌后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禹鸿云道:“没什么,血煞有多少人,奴家已经查出了一部分,如果林少主交待出另一部分,或许林禹两家的恩怨可以一笔勾销。”
林清君听完,豁然开朗,原来禹鸿云想把血煞一网打尽。
话说到此处,林清君也免不了心里犯合计,因为血煞护法之间虽然对了解彼此的底细,但每次行动都是由东方和自己一手操办的,过程和细节,不是所有人都知道,禹鸿云说她已经掌握了一部分血煞弟子的身份,想从自己身上查出另外一部分人的底细也很正常。
只不过……
林清君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对劲儿,突然灵光一现,哈哈大笑道:“禹鸿云,你少在本少主面前装腔作势,你知道血煞我信,但你说你知道了血煞一部分弟子的底细,未免太小看我林清君了,血煞行事,一向隐秘,你不可能知道血煞弟子的身份的,哈哈,你诈我,哈哈。”
林清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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