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一阵爆豆子的声响在骆震山胸前炸开的同时,现场所有人都闻到了一股刺鼻的焦糊味道,骆大宗师的胸口被几十粒无名魔砂齐爆炸的血肉模糊,瞬间丧失了战斗能力。
这还是在骆震山匆忙之间使出了灵力护盾的结果,不然的话,那几十粒无名魔砂必然可以将他的胸口狠狠的豁出个巨大的窟窿。
“不好。”闻岳尾随而来,看见老友受伤顿时倒抽了一口凉气。
他知道骆震山如此急功进利,并非是被仇恨冲昏了头脑,骆震山中炼器宗师,身上的防御法器何止一件,骆老头从幽州出来的时候还贴身穿上了他亲手炼制的“阿含内甲”,那件法器宝甲薄如蝉翼、坚固无比,饶是中品法器都休想伤及分毫,可是拓跋烈火喷出几十粒魔砂便将骆震山连人带甲炸成重伤,可见兵解之后的拓跋烈火有多么彪悍了。
“骆兄。”闻岳急切的冲了过去,试图将骆震山从半空中接过来,谁知道刚碰到他的胳膊,就被骆震山狠狠的甩开了。
骆老头咳出了一口浓稠的鲜血,忍着剧痛从乾坤袋里抽出一件金色的大剪,心念一动,大剪直奔拓跋烈火的脑袋剪了过去。
“符宝?”
骆震山果然不愧为炼器宗师,身上随便取出一件法器就是中品以上的法器,而这次,他甚至动用了中品符宝。
“闻兄,别管我,先杀了他再说。”此时的骆震山已经失去了理智,什么活口不活口的,他已经不在乎了,只能手刃了此人,受再重的伤都值得。
“好。”望着老友眼中掠过的决然毅然的神情,闻岳的眼底同样浮现一缕清晰的杀机。
幽州禹家,何曾受过如此羞辱,他闻岳也是个傲娇之人,岂会轻而易举放过重创老友的凶手,跟随着符宝大剪狂剪而走,闻岳也调回了四方金印,兜头盖脸的打向拓跋烈火。
拓跋烈火施展了兵解之法,实力提高了一大截,不过兵解之法的时效极短,他已经连出了数招,体内的法力正源源不断的流失着,眼看着符宝大剪朝着他们父子剪来,拓跋烈火愤恨的选择了退让,可就在他一转身的功夫,闻岳的四方宝印也正好落在他的头顶上。
“砰!”
拓跋烈火顿时被砸了个七晕八素,后脑也是鲜血横流,也就是他的肉-身力量异乎强横,再加上兵解之后全身的力量翻着番的释放出来,才没有被大印直接砸死,不过挨了这一下,拓跋烈火也正式走了下坡路。
肉-身力量再强横,也禁不住一件中品法器劈头盖脸的猛砸啊。
拓跋烈火身子一个前冲,抱着拓跋西华朝着树林中坠去。
“干掉他们,不要活口,让他们死无全尸。”禹正宏一拍椅子扶手纵身飞了出去,他要把禹瑞秋救回来,不然的话,就凭之前那一掌,禹瑞秋极有可能摔个粉身碎骨。
伴随着这声号令,无双楼的余部全数扑向拓跋烈火,五花八门的法术同时释放出来,只一瞬眼的功夫,拓跋烈火身上又挨了好几十记法术,浑身上下被炸的血肉模糊,不过在最后关头,这位蚀日堡的三少堡主愤怒的抽出一柄纯黑色的开山宝刀,拼着最后一口气反手就是一刀,尾随其身后追来的无双楼余部,立刻有五人被当场分尸。
现场的战局十分血腥,几大高手你死我活的搏杀到这般地步,也出乎了秦烈的预料。
其实在刚刚的交锋中,拓跋烈火有好几次机会能够逃出升天,但是禹瑞秋的中途截杀,把拓跋西华转瞬间变成了一个残废,截断了拓跋父子的一切生路。
拓跋烈火知道自己逃不出去了,儿子已经变成了残废,就算回到颍州,这辈子也只能在痛苦中过完余生,更何况,禹家人是不会轻易放他们离开的,而拓跋西华如果没受伤,或者说没有变成残废,也许他们父子二人还有一线生机,可是现在,拓跋烈火对最后一丝生机已经绝望了。
“禹正宏?你好狠,我拓跋烈火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趁着前扑之势与闻岳拉开距离的时候,拓跋烈火从怀里取出一只翡色人偶直接捏碎,一缕黑烟从人偶中升起,转入高空消失的无影无踪。
“呵呵,这下可闹大了。”离着老远坐壁上观的玄青遥嘴角勾起一抹古怪的弧度,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目光中隐隐有着一股兴灾乐祸的味道。
秦烈疑惑的看着玄青遥,大为不解:“怎么了?那人偶有什么问题吗?”
沐悠然的声音传了过来:“那是蚀日堡核心弟子的贴身法物——魔灵玉偶,里面藏驻着佩戴者的一线生机,玉偶一碎,代表佩戴者身死道消,而这个消息,会随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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