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哈哈大笑,马如龙和璎珞眼中尽是欣慰和赞赏,说来秦烈的年纪不大,也许跟马君行不相上下,但是一比起来,秦烈无论在修为上还是城府上都比自己的儿子优秀太多,马如龙和璎珞想不羡慕都不行。
而吴乾元,则是见秦烈无事把心放回了肚子里,终究,秦烈是他的救命恩人,虽然秦烈孑然一身、无牵无挂,可他也不想看到秦烈成为禹家的敌人,毕竟禹家的能量太大了。
马如龙笑着走了过来,看着秦烈道:“秦恩公,那真凶确实如你所说在那个地方修养吗?”
秦烈微微一笑:“怎么?元帅不信?”
“不,我只是不敢相信!”马如龙也以为秦烈是故意将禹家三人支开。
但是秦烈却说道:“这件事说来极巧,我昨夜出城转了转,办了些私事,不想在那个地方看见了一个修魔者,结果让我发现,此人正是那日在落日城伤人的凶手之一,于是我顺藤摸瓜,确定了他们的位置以及伤势,这才回来,说到底,我不想拖累元帅大人和公主殿下,早有准备将这件事告诉禹正宏,以此化解我们之间的恩怨,要不是骆震山太过份,在我进来之后,他们就可以拿到真凶的下落了。”
众人闻言,这才恍然大悟,不过璎珞却感叹不已,这么一件大事,此人居然能沉得住气,利用这个机会又把禹正宏和骆震山好生的羞辱了一番,果然才智超群啊。
璎珞笑道:“既然此事已了,我等也放心了,秦恩公想必是累了吧,恰好我与夫君还有几位贵客要招待,就不陪恩公了,君行,带恩公回院休息吧。”其实璎珞也挺感激秦烈的,虽然这件事无双楼那边没有道理,但终究禹家是庞然大物,真要耍起无赖,马如龙和她这边不给个说法真不行,但是一旦给出说法,大楚王朝的颜面誓必要受到一些损失,这也是璎珞不愿看见的。
可是没想到,秦烈一出现,居然把这件事圆满解决了,在落日城如此紧迫的局面之下,将一件大事化成小事,再从有变成无,马如龙省了很多麻烦,她能不感激吗?
只不过秦烈没有跟马君行离开,反而摆手道:“休息就不必了,其实我今天回来是向各位辞行的?”
“辞行?”吴乾元微微一怔:“住的好好的,为什么辞行,莫非恩公闲老夫招呼不周?”跟秦烈待在一起越久,吴乾元就越喜欢秦烈这个人,尤其刚刚秦烈舌战禹家众人,更让吴乾元发现秦烈身上刚正不阿、不卑不亢的优点,吴乾元真想跟秦烈坐而论道,互相提高,听说秦烈要辞行,吴乾元有些不高兴了。
他还以为秦烈住的这阵子禹家没少找事,而他吴乾元却没有做些什么实质上能帮到忙的,吴乾元有些愧疚,以为秦烈不满意了。
秦烈当然不会这么想,他笑道:“吴老,元帅和公主殿下以及您老的盛情,秦某感激不尽,岂会嫌弃几位,其实要不是有要事在身,秦某人还真就住下了,晚辈可是十分喜欢炼丹之术,还有很多问题没有向吴老讨教呢?”秦烈客套道。
吴乾元也知道秦烈是好丹之人,毕竟那天在无双楼的时候,两个人可是结伴参阅过丹书、挑选过药材的,虽然没有见过秦烈炼丹,但是从其口中传出的高谈阔论,吴乾元发现,秦烈不仅实力高超,对炼丹之道,也颇为精通,虽然比不上他,也是难得一见的天才了。
一听到秦烈这么说,吴乾元更加不满意了,说道:“既然如此,那为何不多住几日呢?”
秦烈摇摇头:“实在是有要事在身,耽搁不得,哦对了,少将军,能不能劳烦你将冬宝给我叫出来,我就不进去了。”
“好。”马君行虽然舍不得,但也只能答应,随后步入后院。
趁着这个时候,秦烈对马如龙说道:“元帅,能不能借笔墨纸砚一用。”
“可以。”马如龙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秦烈走到案前,提笔挥豪,在一张空白宣纸上洋洋洒洒的写了起来,马如龙、璎珞、吴乾元见他没有防备,便过来围观,一开始看的时候,三人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可是随着宣纸上的字迹越来越多,三人的脸色变得愈发的凝重起来。
等到秦烈写完,将宣纸拿起交到马如龙的手上的时候,马如龙已经难以言喻心中的震撼了。
他重新将秦烈所写的关于巫族的线报信息从头到尾的直了一遍,随后看向秦烈道:“秦道友,你所书之事可当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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