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掌柜的,你不必害怕,我想要问你刚才那男子抓的什么药也不过是关心他罢了。”说着边故作害羞的样子,悄声对那掌柜的说道:“不瞒您说,他是我的父母为我定下的夫君,既然是夫君了,我是比较关心他一些的,但是又不好当面问他……”
说到这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不就是是怕人家得了什么严重的病么。是以,掌柜的便笑呵呵跟她说:“姑娘不必怕,不是什么严重的病,就有点儿哮喘,每每喘的时候,用点药也就罢了。”
那月宛郡主见掌柜的这样说,嘴角狡邪一笑,便对着掌柜的笑道:“多谢掌柜的好心相告。”做完,便拿起了桌上的那锭银子,又让朝霞掏了一锭银子,总共是二十两银子放到了掌柜的手中,“这点心意还让还望掌柜的笑纳,不要把今日的事说给他听,若是让我的父母知道了……”
掌柜的是个聪明人,见人家姑娘这样说便不好多问什么,毕竟,一个未婚女子出来打听自家相公的事情,若被父母街坊知道了,于名声怕是不好的,于是便慌忙点了点头,安慰月宛说道:“姑娘放心,便是老朽定然不会说出一个字。”
如此二人说了一番月宛郡主便离开了。
月宛郡主丞相府的时候,司邺就在那丞相府中,而那司晔远正在丞相府的客厅之中招待他。
“不知司大人今日到访,有何贵干?”虽然二人之间是叔侄,但是在这青越国之中,只得装作不认识。
“司丞相,我今日到此不过是想着我南祁国月宛郡主讨扰你这么久,我来表示感谢罢了。”司邺打着官腔说道。
司晔远浅浅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便端过茶水浅浅的啜饮着,“不必,横竖我这丞相府房间多的很,月宛郡主在这住上几天也是无妨的。”
“如此就多谢司丞相了,”司邺便对着那司晔远拱了拱手,趁这个时机,还对司晔远使了使眼色。
司晔远会意便对着四周的下人说道,“你们先下去吧。”
下人们应了一声是,便陆续走出了客厅,此时客厅之中只剩下了司邺和司晔远二人。
“何事?”见四下没人是司晔远简单的问道。
那司邺也倒是也坦白,“你和月宛郡主究竟是怎么回事?她怎么会无缘无故的住进丞相府?”
虽然司邺对于月宛郡主为什么要住进丞相府一事早就猜了个七七八八,但还是想要从司晔远的口中亲自问出来。
但是司晔远并没有打算告诉他实情,而且这种事情他也懒得说,“她是南祁国的君主,她想要住在丞相府,难道谁还阻拦她不成?所以她想住便住!”
司晔远的性子司邺当然一清二楚,见他这样说也没有辩驳什么,而是直接问道:“可是月宛郡主倾心于你?”
司晔远一顿,看了司邺一眼不再吭声,只是细细的摸索着手边的茶盅。
但偏偏此话就被月月宛郡主听了去,是以,她便一步踏进了客厅,看着司邺斩钉截铁的说道:“司大人说的对极了,本郡主就是倾心于司家哥哥。”